许爱莉像吃梭子枪子似,惊得撞到柜子,“你连怪物名字都知道?你胆子真大都不怕受诅咒。”
“为什叫他怪物?”桓修白想起那片影影绰绰人形,“他是个人,也没长八只脚三个头。”
许爱莉眼中渐露恐惧:“他……他会吃人,们都看见过,专吃人心。镇子上所
“你看到镇外那个大牌子吗?酒瓶形状,写着‘无良镇不欢迎你’那个?”
桓修白根本不记得自己从哪个方向过来,他有记忆时就站在小镇里,但他还是点头道:“是有那个牌子。”
许爱莉仿佛怕人窃听似压低声音:“们谁也没法越过那个牌子半步。”
“走过去会怎样?”
“不知道,听说即使你能不触动警卫,走过牌子瞬间还是会回到镇子中心。真邪门,对不对?这是诅咒!”
外乡人躺在旅馆小床上吞云吐雾。这张床是单人床,长宽对于个成年男性来说太窄,桓修白半坐在上面,简陋床头栏硌到他脊椎骨。
他却点都感觉不到疼,烟草足以麻痹大部分痛觉神经,而他剩余所有感觉都聚集在个男人身上。
他在小床上挨到将近深夜,忽然跃而起,收拾妥当出门去。
兰花街,两层红色小楼,这块地方并不难找,只是要完全躲过街上警卫们眼线需要更加机敏身手。
桓修白悄无声息与道强手电光束擦身而过,路角指示牌显示他来对地方,红色小楼就在视线边角。他毫不迟疑敲响门,面朝寂静无人小道等待会,门内响起匆忙脚步声。
“还有其他古怪之处吗?”桓修白面色平静。
许爱莉莫名有点挫败感,想会继续道:“还有!希二老爷是个不老人精儿!”
桓修白并不关心希二老爷怎样,他想知道是窗栏里被囚那个人:“席莫回为什会被关起来?”
“席莫回?谁?”
“席大老爷。”
那声音消失会,桓修白知道她在通过门上猫眼观察外面,没过几秒,门锁就小心翼翼动下,张脸出现在门缝中:“你来得太晚,快进来。”
桓修白进到屋里,稍稍观察,就会发现这里并没有男性生活痕迹,桓修白并没有拆穿她,而是主动卸下枪匣,当着许爱莉面放在门口柜子上。
“下次不要随便放陌生人进你家。”
许爱莉望着这个奇怪男人:“外乡人,你说这话好像没什立场。”
“恰恰因为是外乡人才有立场。经历事比你多而全面。你说镇上人不能出去,这是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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