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使，终将堕落；
长埋地下，长眠不醒。
……
这几行字也被设置
发光
字体，在黑色版面上
闪、闪……
也许要到很多年后，凌可才会明白眼前这些东西有多中二。
网速很慢，在十几秒等待后，页面才跳出来——不需要访问权限。凌可心里有些小雀跃。
主页有空间特有欢迎动画，是个男孩仰望星空漫画，配着风铃声，很唯美。
凌可找耳机带上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耳机里便骤然爆出阵快节奏钢琴乐，叮叮咚咚，像是要砸碎什
似，摧枯拉朽地袭击他耳膜和大脑。
页面跳转，只见版头画面出现片融在夜色中西式墓地，长着翅膀堕天使立在其中块墓碑上，显得孤傲无比。
片片白色羽毛从上至下地飘落，四周还有闪烁蓝色装饰边框，配合着羽毛掉落节奏，时隐时现……
时，对方已经离线。
他心里有些小小失落，但又像是得解脱似，暗暗松口气。
盯着灰掉头像看两秒，凌可将鼠标缓缓移动到对方头像边……黄色五角星上。
那个年头，“空间”仍是非常流行社交展示平台。
和凌可年纪般大孩子，几乎人人经营自己空间，哪个闲着没事儿不在空间里写点儿心情日记、发些照片？再放几首彰显个性空间音乐，这个小小主页就是自己网络身份门面。
但那时候他还毫无所觉，反而被眼前画面彻彻底底地震撼到。
耳朵里听着炸裂钢琴曲，屏幕上飘落着羽毛，再读读那首不知所云诗，凌可只觉得，这个空间主人……好……好、他、妈、酷。
再仔细看，对方空间名“枫の屿”边上也有个钻石图标，又是贵族！
凌可不信邪，去看戚枫个人信息页，然
鼠标下滑，下方还有行算不上诗词诗词——
伤你，伤
，伤；
不会知道神意；
冰河，少年痛哭；
情爱，秘密，箭；
空间也是网友之间相互窥探私人信息秘密基地，能在这儿受欢迎人，现实中往往不会混得太差、长得太丑。
凌可也有，但他大多是转发些同学发布文章和班级活动照片，很少发自己。
人都有窥探他人欲望，凌可也不例外。但这事在戚枫还在线时候他不敢做，连相认都不敢，他总觉得当面偷窥人家有点卑劣。
现在戚枫已经不在，他决定就去瞄眼，再悄无声息地退出，戚枫也不会知道他来过。
做着这样打算，凌可点击那个五角星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