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可舒
口气，赶紧收回手撑在凳边上。
看到这幕，戚枫以为他不高兴，再次凑上去，这回换到右边，贴着对方
脸颊，打量着他神色。
“你……看什
？”凌可斜眼，连头都不敢偏。
戚枫柔声道：“
不是在指责你，你别不高兴。”
“……
琴房这狭窄空间，平时两人练习，天十几次蹭蹭碰碰在所难免，凌可早已经开始习惯，要是每次被碰到就心跳加速，他早患心脏早搏症。
但这亲密姿势，这两周来还是头次。
戚枫在后面环绕着他，气息贴着他头皮蹿进脖颈，就像张网，铺天盖地地将他网住。
“有没有不样？”戚枫在他耳边问。
“嗯……”凌可感觉自己声音飘飘忽忽，好像不是他发出来。
临上台前最后几天，两人课余时间几乎都泡在琴房里练习,往往天下来,私下共处时间都长达六七个小时。
在这种条件下，凌可和戚枫亲密度与默契度突飞猛进,经常看个手势或是个眼神就能理解对方在想什。
当然，心思揣测与预判唯独除感情——这是被凌可隔离起来禁区。
作为个“直男”,不管脑补什，都不能逾越雷池。
这日,两人在琴房里专注磨合最容易出错几个小节。
“你再弹遍试试，听着。”戚枫道。
凌可抬手放上同位置，弹遍，接着就被戚枫覆住，两只手掌相叠在起，小指对着小指，无名指对着无名指……
戚枫点点他末两枚手指，道：“知道，你无名指短截，四五指力道不足，所以每次在琴键上停留时间都会稍稍短点。”
“……”凌可只觉得，如果戚枫再不离开他，他浑身骨头都快化！
“哎，这个应该是个人习惯，时半会儿也改不，就这样吧。”戚枫总算从他身后撤开去。
练遍又遍,有个地方听起来节奏感总是不太对。
“在第八个小节，”戚枫让凌可单独弹遍后终于听出来,“对，就是这段，再来遍……从这里开始每个四四拍第三音第四音，你都弹得有些黏连。”
凌可皱起眉头，又试几次，没想到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，他弹这多年琴，之前次都没发现自己弹短琶音时节奏会出错。
“还是不对……”戚枫摇摇头,起身绕到琴凳后，也不坐下,直接站在凌可身后，微弯着腰，张开手臂,用种把人拢在自己怀里姿势，为凌可演示，“听下，是这样。”
凌可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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