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可紧张道：“这
快？”
戚枫笑笑：“那什时候，你还等着过年？”
凌可心里乱成
团，摸
摸鼻子，垂眼道：“好、好吧……”
容易分心。
想起元旦节戚枫和他做
那个约定，他更不能跟戚枫在起，正好两个人分开复习，借此清清心，于是之后两个礼拜，凌可成天早出晚归跑图书馆。
当然，也不是所有学生都像凌可那有自制力，有些患有严重拖延症总是要等死到临头才回过神来，比如谢奇宝，最后几天在高俊飞“挂科超过三门会被退学”恐吓下，边哭边开始抱佛脚。
专注学习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，转眼半个月就过去，学生们如获大赦地从考场里出来，个个憔悴得像是走遭地狱。
“考得怎样？”戚枫在考场外和凌可会合。
“还成吧。”驰骋考场多年，凌可算是比较气定神闲。
戚枫问：“那件事……考虑得怎样？”
凌可心猛跳，其实他直惦记着，却没想到戚枫这迫不及待，才出考场就问！
大学里考完试是默认直接放假，要等半个月后才能上网查到成绩，不管考得如何，都是下学期要面对事情，估计这几天，本地外地学生都会陆续离校。
走到人稍少些地方，戚枫又低声问：“明天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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