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晋争不过他，只能由他去，“那你弟弟妹妹都多大
？”何晋边说边戴上橡胶手套先去刷马桶。
“还很小呢，”秦炀用手比比高度，“两个小不点儿，才上小学。”
何晋：“都上小学？双胞胎？”
“不是，隔
年，”秦炀想想，“弟弟大，但弟弟好像比妹妹还矮点。”
何晋笑道：“呵呵，那他们黏你吗？”
缓过劲儿后就变本加厉地管着何晋。
可能早年失子，白发送黑发，大抵都会落下这样
心病吧，这也是何晋从小都没敢叛逆原因。
秦炀没再多问，何晋担心气氛太压抑，把问题抛回去：“你有吗？”
秦炀从矮凳上跳下来回洗手间：“有啊，
有个弟弟，个妹妹。”
何晋：“亲生？这
多！”
秦炀：“妹妹黏人，弟弟怕。”
何晋：“为啥啊？你不视同仁吗？”
秦炀伸伸拳头：“太皮，要揍他。”
“不是，同父异母。”秦炀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，带着瓷砖回响，让宿舍里突然多种别样味道，“亲生话也常见啊，现在不很多人有兄弟姐妹。”
何晋愣：“额……你父母离婚？”
秦炀：“不是，是妈走得早，爸又娶。”
何晋把畚箕往墙边放，跟进去洗拖把：“看来这次该说抱歉。”
“为什要说抱歉？后妈对挺好，”秦炀挨过去抢他拖把，“给，你打扫浴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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