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欲像潮水样褪去,没有将他带入温柔深海,而是把他赤裸又恐惧地留在岸边。
他把推开苏言,把衣服扯回去,然后转身趴在床边,忍不住干呕起来。
“庭庭?”
“不要、不要碰……不要看,不要看。”他崩溃地把身体蜷缩成团,闭紧眼睛喃喃地重复着:“太丑,你不许看。”
“庭庭,明白。”
在苏言之前他唯亲过人就是邢乐,可那就像是种实验行为。
他们试探着碰碰嘴唇,手也放得很规矩,眼睛还都睁着看着彼此,他那时甚至还有时间还抽空感慨下,邢乐真是帅得很端正。
可是这次不样,直到和苏言到这步,他才明白,在床上没有端正和规矩这回事,如果你觉得另个人很端正,那定是还不够想操他。
“还敢跟撒野吗?小东西?”苏言捧起他脸问他。
“不敢……苏言,”他环着苏言脖颈,换个称呼求饶道:“先生,不敢。”
嘴。”苏言浅灰色眼眸眯起来,像只老*巨猾狼。
他只能听话。
苏言笑下,他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,仰头深深吸口,然后扯开衬衫领口,露出锁骨和精干胸肌。
他看得有点呆住,那是个他平时从来没有见识过苏言。
苏言按着他头亲下来,舌头抵着他舌头,步步地侵入他,占有他,粗,bao地舔咬着他舌头和牙龈。
苏言从背后抱住他,深深地叹口气,“从第遍看《鲸语》起,就明白。你不是在演小夏,知道你就是小夏。”
“……有好多伤,有好多伤。不想做,不
苏言连他屁股都还没碰,可他却感觉自己已经被狠狠地干。
苏言听他这样叫,眉头因为欲望凶悍地拧起,把他T恤从下往上撩起来。
皮肤突兀地裸露在灯光下那刹,他忽然像是被泼盆冷水般猛地清醒过来。
他想起身上和腿上那些交错盘桓粗糙伤疤,苏言触碰那块肌肤,被烟蒂反复烫过,如今留下片丑陋废墟。
他脊椎像是被人用鞭子狠狠抽打记,感到胃里阵痉挛。
而他所熟悉尼古丁味道,从未如此爆裂狂野,像炮弹样轰炸着他口腔,浓烈到让他窒息。
“学会吗?”苏言声音沙哑地问。
“、不行。”他呛得忍不住哽咽,眼睛湿湿地望着苏言,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那再来。”苏言不等他说完,又低下头。
他挣扎着,可还是被亲得呜呜哭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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