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说出口,连导演脸色都不对。
邢乐转过头,神情有些意味深长,他嘴角隐约含丝笑意,轻声说:“小晚,你是不是想多?其实咱们是来工作,大象营是当地人建,怎训练大象也不是们能插手事,你这话……说得倒好像整个节目组和其他几位MC都很残忍似,其实们大家,谁也都不愿意伤害大象嘛。”
夏庭晚抬起头看着邢乐。
每句话都看似合理,但在温和之下,又悄无声息地在诛心。
这样阴险话,却是出自邢乐口中。
面血肉,其中有看得出是还泛着血色新伤,有是粗糙愈合过旧伤,新旧交叠,惨不忍睹,甚至连象耳朵都看得出来生生缺块肉,可见下手时是多狠。
夏庭晚把目光移向训象人手中长棍,这时仔细看,才看到那长棍棍尖上,分明带着截锋利铁钩。
就在这时,好像是因为大象走有些颠簸,训象人脸上露出不满神情,举起手,就是重重地把铁钩在象身上又勾道,发出声呵斥。
夏庭晚看得触目惊心,而除他之外,其他人似乎并没有多大惊小怪。
而那大象却仿佛已经习惯这样残酷,像是感觉不到痛似,只是低着头,温驯地迈着步,甚至也没有发出声悲鸣……
这个男人面容曾经是他少年时代梦幻景象,可是如今,却好像只剩下个单薄剪影。
残忍又何止是这件事而已啊。
曾经那美好少年,现在却虚伪成这副模样,这不残忍吗。
他心里感到无法自制愤怒,愤怒底下,却又含着丝悲伤。
夏庭晚眼睛眨不眨地盯着邢乐,他执拗任性脾气上来,根本忘周围还有摄影机,字顿地说:“明知道训象师在
这样场景,悲戚得叫他几乎无法忍受。
导演已经在招呼摄影师开机,几位MC也在往后面等着大象那边走。
夏庭晚听下意识地跟着走两步,可是,看着跪在面前、身上伤痕累累大象,浓浓抗拒几乎要让他寸步难移,他迟疑许久,终于还是开口:“咱们定要骑大象吗……?”
他这句突然话,让其他几位MC都有些错愕,还是邢乐先问句:“怎啦?小晚,大象是颠点儿,你怕不适应吗?”
“不是,……”夏庭晚低下头,他自己知道他是不应该提这些,可是他却怎都忍不住:“看这些大象犯错就要挨打,身上已经到处都是伤,特别可怜,咱们这样还拍骑大象,是不是对动物太残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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