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夏庭晚挑电影并没有蓝光碟,再加上夏庭晚觉得用那好效果那大荧幕看恐怖片太吓人,所以苏言就把他又抱回主卧。
夏庭晚靠在床头吃两小口酒味哈根达斯。
可是等苏言也靠到身边之后,他却马上挖满满大勺,巴巴地把勺子递到苏言嘴边。
苏言楞下,似乎有些意外。
“你拿着ipad,不方便,”夏庭晚小声说:“喂你。”
苏言好,是没什锋芒温柔,是对人种本能温度。
没有半点刻意,他自己也不觉得需要为之自喜。
可是夏庭晚看在眼里,却觉得这个男人有种难以言喻魅力。
他生长环境最开始是狰狞,之后到继父身边,虽然不再有粗,bao殴打,可却又变成低俗和无趣。
继父有钱过,张雪乔也摆出阔太样子,每日里对家里佣人大呼小叫,夏庭晚觉得他们看起来令人厌烦。
苏言愣下,低头望着他。
“苏言,”夏庭晚闭上眼睛,喃喃地说:“你真好。”
他心情太过复杂,以至于连语言都忽然笨拙起来。
有时两个人太近太近,久而久之,会忘记对方好。
那些在生活里点滴,会因为过于熟稔而司空见惯,而显得无足轻重。
刚说完最后三个字,他自己都有点脸红。
苏言迟疑下,还是很听话地张嘴吃口冰淇淋。
整洁内敛男人嘴角沾点玫色冰淇淋,夏庭晚伸出手指,帮他轻轻抹掉。
心跳得扑通扑通,有种青涩动荡。
在他十八岁年纪,他焦躁、烦闷,又迷茫。
他本性不坏,却好像怎也学不会怎去关心别人。
可是在苏言身边,他渐渐觉得自己也可以学会那样温柔。
苏言爱看电影,所以香山宅子里特地设计间放映室。
天花板挑高就是为放下巨大荧幕,装顶级低音炮也为是追求接近电影院观影体验。
可是当失去之后,再突然记起来时,整颗心都为之颤栗起来。
五年前,苏言和夏庭晚在日料店吃饭,菜点得多,桌子也放不下。
到后来要上帝王蟹时,服务员小姑娘要把之前寿喜锅捧下去,可是包厢门有点问题,总是自己就不小心关上。
夏庭晚都没发现小姑娘窘迫时,苏言已经自然地走过去,用只手把包厢门撑住,然后就直站在那儿耐心地等着小姑娘把后面菜色全部上完,才神色自若地坐回来。
那样件小事,连苏言也不知道,夏庭晚回家悄悄想好久好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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