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庭晚隐约能感觉到,或许是因为他答应不再去追问两个人关系归处,所以这个时候苏言,在和他相处时终于久违地不再紧绷。
那甜蜜话,当然是在放松状态下说出来。
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亲昵时光。
苏言给夏庭晚洗头。
他似乎有点笨拙,泡沫溅到夏庭晚眼睛上,就紧张地问:“眼睛疼不疼?”
苏言看着夏庭晚,呼吸渐渐急促起来。
他深深地吸口气,梦呓似喃喃说:“庭庭,你鼻子。”
苏言顿顿,嗓音有些发干地继续道:“总是想,怎会有人有这漂亮鼻子,那柔和,鼻尖翘翘,像是只天真小鹿。每次这样看着你,都忍不住这样想……你是小鹿吗?想伸出手指,去悄悄摸你鼻尖,看看那里是不是也像小鹿样,鼻头湿湿。”
他这样说着,似乎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,不由自主垂下头,睫毛微微颤抖刹那,却又忍不住很快又抬起双眼,不舍地眷恋着他眼中夏庭晚。
那样近乎是腼腆神情,却几乎毫无违和地出现在这个成熟男人面孔上。
,应该是滴过精油缘故。
直到水没过胸口,夏庭晚才悄悄松口气,他眼睛眨巴眨巴,看向浴缸旁苏言。
虽然只是抱他这两下,可是苏言额角却满是汗珠,脸也不知是不是被热水水汽烘得,泛起层浅红。
苏言谨慎地把夏庭晚左腿抬起,浴缸边已经被容姨准备好软垫儿,所以搭上去也不会觉得难受。
可是夏庭晚却不由自主用鼻音哼声,那样姿势……腿被分开时,温热水流趁势流入狭窄臀缝,就像是被进入暗示。
夏庭晚忍不住直笑:“觉得你好像在给小狗洗澡。”
他闭着眼睛,只能听到苏言低沉笑声也在背后响起,“那小狗等会要敷面膜吗,家里还有你堆箱呢。”
夏庭晚听他说“家里”这两个字,就有种奇怪满足感。
香山是他
夏庭晚痴痴地看着苏言。
他身体有种奇异酥麻,想呻吟出声,又有点想哭。
苏言看着他眼神,闪着天真亮光。
就像是个小男孩,在漆黑夜里第次见到萤火虫。
——
他仰起头,看着头顶灯光,有种说不上来闷热。
他忽然不由自主握住苏言手掌,五指无意识地和苏言修长指头交缠着。
“庭庭?”
夏庭晚转过头和蹲在浴缸边苏言对视着。
他们脸贴得很近很近,几乎能看到彼此肌肤上根根细小汗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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