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言被撩得眸色深下来,低头吻下夏庭晚脚背,然后温柔地含住他调皮脚指头。
“唔……”
夏庭晚忍不住从喉咙眼里溢出小声呻吟。
苏言伏下身把双手撑在他
夏庭晚笑得很甜,仰躺着把双腿大敞开。
其实他们以前也经常这样。
结婚后,他最喜欢和苏言赖在床上。
他体力跟不上苏言,所以就总是撒娇着要歇会儿。
但是他不让苏言走。
在他心里,没什比让苏言做自己想做事更重要。
就像苏言从来没问过他要赚多少钱、要有多红这些现实问题样。
苏言只问过他想做什。
他也样。
只要是苏言自己想要卸任去读书,他就觉得理所当然,甚至都不用再多讨论,还不如多跟苏言亲热下要紧。
庭,你同意吗?”
这无疑是件听起来无比荒谬事。
大概这世上也没有第二个拥有苏言这种身家人,会想要丢下亨泰集团位子,决定去读文学学位。
做这个决定,放下财富是要以亿来计算,更不要提其中涉及到权势和地位。
可是夏庭晚听却松口气。
让苏言待在他刚释放后还带着余韵身体里,然后肌肤贴着肌肤,亲昵地聊些天南地北悄悄话、不断地接吻,然后等他缓过来——再来第二轮、第三轮。
像夏天雨,淅淅沥沥,缠绵地下整夜。
苏言是那强大、精力充沛得像是只夜色里大猫,总是能淋漓尽致地满足他。
求欢那刻,夏庭晚还以为今夜也没什不同。
夏庭晚歇会儿又来精神,像逗猫似,用白生生脚趾勾苏言下巴。
他暧昧地用嘴巴含住苏言手指,根、又根,慢慢、细致。
苏言被他勾得眼里又燎起丝火星,和他身体紧密相连那个部位清晰地涨大些。
夏庭晚还嫌不够,忽然用力地吮吸下苏言插在他口中食指。
苏言倒吸口气,终于忍不住翻身把他压在身下。
“歇好,先生。”
他放松地笑起来:“还以为你是遇到什大难处呢。”
“同意啊。当然要做自己想做事,”
他把自己脸蛋顺势放在苏言掌心摩挲,认真地说:“陪着你,要是、要是以后钱不够,们就住小点房子,不开那好车,也不要那多佣人。去拍戏赚钱,供你读书。”
或许是他话太过天真,苏言忍不住捏下夏庭晚鼻尖:“小傻瓜,卸任也不缺你赚钱。”
夏庭晚傻乎乎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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