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有座玻璃花房,是原主当初留下来。
那时候她才新婚,却活像个单身,所以养花来打发时间。
她走之后,家里花匠依旧将这里打理很好。
他们路沉默着,直到走到花房,程行也没开口。
气氛有些压抑沉闷,白西月有些苦恼。
表叔很惊讶看着自己儿子和白西月。
程行没作声,白西月不敢让他沉默透露出太多信息,所以笑着接话。
“是,们是好久没见朋友。”
白西月在说完这句话之后,发现程行身上气压低些。
她装作没发现样子,依旧言笑晏晏。
更何况那不是宠物,那是活生生人。
不是什般朋友,而是恋人。
是恋人啊。
在这种极致冷静下,程行看着白西月笑容,甚至有种讽刺感。
白西月和程行视线相交,也只是短暂交汇片刻,她便移开视线。
白西月体会到什叫做祸不单行。
大概人生坎就是这个接个,让人完全措手不及。
白西月下意识动作僵,此时想要退回房间里已经是来不及。
“月月,醒啊,下来吧,这是表叔和表婶,这是表姨孩子,来打个招呼吧。”
程盛蓝也是有好几年没看见自己这个表哥,他们家过来拜访也是有些意外,正在寒暄着正好看见白西月下来,干脆让她下来见见。
她不知道该怎开口,事实上这种情况真很尴尬,比明天要去和霍星寒见面还要
“呀,那就正好,年轻人嘛,有话题聊得来些。”
表婶笑着说,气氛似乎是多几分活络。
“既然好久没见,又正好是亲戚,月月你就和行去说说话吧,等会来吃饭。”
程盛蓝招呼着说,继续和表哥表嫂们谈天。
白西月点头,带着程行往花房方向走。
如何在这种清醒认识‘自己’有过错情况下保持理直气壮,对于每个有良心人来说,都是件很难事情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程行如是说。
他穿着白色衬衫,身上透着优雅和知性以及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疏离。
“哎?你们认识吗?”
白西月笑着问好,表情看不出差错。
程行在看见她时候,脸上表情就紧绷些。
大半年没见忽然玩失踪女朋友现在已经嫁人,再遇到是什感觉?
非常糟糕。
就像招呼也不打声就离家猫,再也没回来过,他已经做好它有任何结果准备,但是再次遇见发现它在别人怀里撒娇,还是难免会意难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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