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匕首狠狠砸到地上,高声命令外面太监抬水进来,他要沐浴。
他试着从床上坐起来,后背伤口被扯动,阵阵泛着疼,更让他觉得痛苦是两腿之间地方,他双目赤红,无奈走几步鸭子步,两胯打极开,难堪又气恼砸手边可以碰到东西。
梅安守在门外,不知道里面那位主子在生什气,心惊胆战。
等热水抬进去之后,几个宫女准备上前伺候,却被皇帝阴沉表情给吓退。
“这里不必留人伺候,去请个太医来。”
可他那手指还在身体里,因为这惯性摔,所以进去更加深些。
吴严清脸色立马扭曲更难看,在手可以动弹时候,赶紧拔出来。
今晚简直是他这二十六年人生中,最耻辱天。
他堂堂天子,居然在自己皇宫自己宫殿中,被人给那样对待。
且那人还逃之夭夭,不知是何模样。
假事情,估计皇帝明儿也没心思去早朝。”
辛岚发出声嘲弄笑声,如果皇帝能在出那种事情之后,还面不改色地去上早朝,那她还是得真要多高看他几分。
“哦?可是发生什事情吗?”
“也只是得消息说他身体不适而已,快睡吧。”
辛岚躺平,让零九给她拿驱蚊东西,那喷雾是无声型,握在手心里,喷两下,又放回去。
“诺。”
吴严清在热水里泡着,手指紧握成拳,忍着背后伤口刺痛,清洗这自己受创下方。
太医来,吴严清没开口,压根不敢进来,在外殿侯着。
等
背后疼痛仍在,吴严清想血迹大概已经干涸。
想起那猖狂‘到此游’,他就想把人找出来碎尸万段,然后喂狗。
他将自己身体里匕首抠挖出来,动手时候,脸色会儿红会儿白,好歹是把整个都推进去东西给拿出来。
那匕首平平无奇,就好似只是街边买来,上面没有留下任何印记,有只有莽撞进去时候留下血迹。
吴严清看着那上面血迹就觉得恶心,胃里阵翻涌,背后和身后不可言说之处传来疼痛更是让他烦躁。
瞿芷安点头,也闭上眼睛。
睡至半夜,迷迷糊糊之间,居然觉得今夜比以往凉爽许多,连那烦人蚊虫也没有来叮扰。
她们这边睡得正香,皇宫里却有人正气愤不已。
吴严清好不容易等到穴位效果过去,发现自己可以动时候,浑身都麻。
他是被侧着点穴,如今可以动,就惯性摔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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