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!”
约翰冷静地分析:“除非康纳尔牧师想要害你,否则他不会给你看这危险东西。”
接触神秘,就会看到诡异东西。
康纳尔牧师人品怎样暂且不提,但这位老牧师肯定不会想让个好奇心强,对外面世界很感兴趣人接触到这些东西,这会给老牧师平静生活带来风险。
当然,这直白话还是不要说。
阿贝尔医生脸愧疚地说:“确实是偷看笔记,康纳尔牧师应该把它藏得很好,只是有次放在书桌上没有及时收起……关于‘神秘’那段话就写在第页,所以印象很深,但是没看几页,康纳尔牧师就回来,连忙把笔记放回去,后来也没再见到那本笔记。”
五米,稍微大点船都进不来,而且海边有很多礁石,渔船不小心就会触礁沉没。就算在近海换乘小船靠岸,没有熟悉水路渔民带着,也很难安全通过。”
原来是这样,约翰懂,难怪他上船时候承诺加钱,西风号船长仍然不肯多走段海路送他来黑礁镇。
阿贝尔医生抱怨道:“们这里人不喜欢交谈,除非喝酒,所以就算有这位看起来就不寻常绅士搭乘渔船来黑礁镇,消息也会传得很慢很慢,以为是最近太忙,埋头在诊所里照顾病人,才没听说这件事。”
约翰之前就觉得,这位医生很多话,很健谈,点都不像本地人。
阿贝尔医生大概也发现约翰疑惑,尴尬地解释:“是医生啊,病人不想说话,只能多问。如果在路上相遇,也不主动打招呼,不去观察询问他们或者他们亲人服药之后改善状况,还怎掌握病人情况?”
“你对笔记放置地方没有点猜测?”
“有,大概知道在哪里。”医生犹豫几秒,然后说,“书架后面有个保险箱,但是们不知道密码。”
说话间,他们已经跑到山坡下。
沿着石子小路来到教堂,里面黑洞洞,点光都没有。
这不正常,祭坛与圣水池会常年点着蜡烛。
约翰:“……”
约翰忽然发现个疑点:“你跟康纳尔牧师关系很好?能阅读他私人笔记?”
“呃,他是位知识渊博,又很可敬人,经常找他借阅书籍,他有很多科学期刊,都是没有读过。们这里邮局只能订阅报纸,送得还不及时……”
约翰不等医生说完,就打断他:“牧师笔记是你偷看到?”
“不,不是!”阿贝尔医生本能地否认,然后颓丧地问,“你怎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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