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翰把拉开门。
“你好,詹森医生。”
约翰使用最开始见面那个称呼,勉强挤出个笑容。
“你好,不是医生,你知道。”
詹
从黑礁镇回来已经两年,委托失败约翰最终没能在年底解决房租问题,只好退掉独栋房子,在另外个同行那里挂名继续接委托,平时就居住在这座老公寓楼里。
除生活水平直线下降,能接到委托质量也在下降。
毕竟大家都不相信位连自己单独住所都没有,还要挂名在其他事务所侦探。
委托人变成些吝啬商人,贫穷教师,打字员、商行职员……
反正只要是委托费可观业务,都轮不到约翰。
公寓三楼伸出个脑袋,头发乱糟糟地堆着,这位住户似乎想要提醒下面人不要扰民,结果眼就看到那个戴着黑色礼帽,快步走来男人。
住户:“……”
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拥有淡蓝色眼睛男人忽然抬头,然后伸手抬抬帽檐,朝他示意。
***
“该死,这里是伦敦!”
打个哆嗦,发现自己站在马车后面发呆。
“喂,你在做什?”另外辆出租马车路过,上面车夫伸头打招呼。
“车轮坏。”
车夫回答,他仔细看眼车轮,发现确实有部分松脱,应该赶紧修理,否则随时会出意外。
“奇怪,这种松脱很难察觉啊,怎发现车轮有问题?是送客人来查令十字街吗?”车夫陷入迷茫,怀疑自己今天没有睡醒。
没想到生活惨淡还没到达谷底,两年前噩梦竟然再次出现?
房门被扣响,两声。
不轻不重,很有礼貌。
约翰不想开门,想从窗台跳下去,他知道条绝对安全逃跑路线。
可是对某些神秘存在来说,跑是不管用,躲也躲不,既然找上门,就只能硬扛。
约翰从窗台前跳回来,在房间里团团转。
他听到楼梯嘎吱作响,有人在上楼。
不过约翰打赌没人能听见、看见这个神秘访客。
“……这不应该,黑礁镇事情不是早就结束吗?”
约翰抱着脑袋自言自语。
拿着蓝宝石手杖男人已经走入查令十字街。
他没有在那些精致店铺前过多地停留,而是路往店铺背后那些四通八达又狭窄巷子里走。
街道逐渐不再那整洁,路面上也出现积水、污渍。
在栋有些老旧公寓楼门口,提着篮子妇人与布料商人争论不休,完全没有看见向他们走过来人。
“还没到九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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