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城市是蝴蝶
巢穴？
分辨
下这股气息强
男人衣服肮脏破烂，身体瘦弱，如果普通人类体质是50，这家伙估计只有10，是蚂蚁里面无用又脆弱那类。
——即使如此贫穷、弱小、无能，还是要沉迷酒精。
可能人类天生就不能抗拒气味剂吧！
吉普赛人沉思，继续看地图。
这蚁巢还挺复杂。
比某位古神记忆里最大人类居住地还要大很多倍，又掺入许多古神从未闻过气味，有工厂冒出黑烟与煤气灯烟尘，纺织厂与造纸厂排出污水，还有酒、烟草、香水……
最后三个在人类闻来是美妙，可是在古神感觉里，那是各种植物尸骸混杂发酵复杂气味。
坦白说，很有创意。
它们让人类散发出不同气味，增添观察乐趣。
人类在迷宫般复杂狭小（古神视角）城市里走来走去。
点去，发现少四个先令，急得满头大汗。
马车越跑越慢，就在这时，车夫口袋里沉，好像有什
东西掉进来样。
他下意识地去摸，刚才怎都找不到四个先令出现。
“……”
车夫忽然想起，今天早晨他好像送趟客人，收到四个先令，然后他想不起来那客人模样，而且车轮也坏，傍晚做生意又遇到怪事，钱还能失踪又出现吗？
除地面多层结构，地底也被开辟出多条道路（注）。
查令十字街位于这座城市最繁华区域，能走路太多，人也太多。
那四枚硬币附带气味，只能追踪到这里。
“嗯？”
吉普赛人转过头，他又闻到那个蝴蝶气息。
就像人类在野外观察蚁巢，这些小虫子有完整社会结构，会沟通交流，分工合作，有统治者与劳动者区分。
位于底层虫子都散发着原始气味，寿命很短，竭力供应着蚁巢上层同类，直至死亡。
那些舒舒服服享受上层蚂蚁，为标榜自己身份不同，往自己身上添加发酵制作气味，地位越高，拥有气味添加剂就越多。蚁巢也在拼命生产这些具有气味东西，蚂蚁们都疯狂地追求着它们。
雾气遮掩阴影里，吉普赛人目光掠过巷角个喝得醉醺醺男人。
那是最劣质酒，喝多会导致人类死亡东西。
车夫牙齿打颤，暗暗决定，送完这位客人即刻收工回家，明天去教堂祷告！
***
吉普赛人站在詹森下车地方。
查令十字街，成排店铺透出温暖光亮。
这座城市里气息浑浊复杂，就像座迷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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