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发现阿贝尔医生两眼发直,神情惊恐,手指颤抖着想要指向前方。
约翰一个激灵,忽然意识到阿贝尔医生见过詹森。
因为整列车厢的人都被神秘力量影响,所以大家可以看见詹森与盖密尔了。对其他乘客来说,他们的一部分记忆被模糊了一下,并不会感觉到异常,火车上的乘客
盖密尔丢下金币说:“死了几个拥有者之后,金币威力增强了……”
他还没有说完,车厢外面就传来一声惊叫。
只见银行家的秘书跌跌撞撞地跑过来:“医生?听说这里有医生,快来救人啊!”
秘书身后是老伯爵的管家,他的神情还算镇定,只是脸色发白。
他们的到来就像打破梦境的契机,车厢里所有人陆续从迷茫恍惚里苏醒,直接跳过了“桌子上有几个人”的争论,记忆接续的是马丁警探指认詹森两人与盗匪团伙勾结,下意识地闪避这一桌人。
较血腥,所以诅咒是来源于那些土著?那些土著信仰着一位邪神?”
盖密尔用手指翻转着手里的金币,放在耳边倾听,就像人类拿起海螺去听一样,他慢悠悠地说:“鲜血与厄运的力量源自数千年,经历过人类向神灵的多次血祭,它们跟尸骨一起埋葬在地下或者神庙里,在数百年前被人类重铸成这些金币,不过力量衰弱,根本无法察觉,而且它们又有了新主人。”
盖密尔看了詹森一眼。
詹森在沉思,他确实没有察觉到金币上过于悠久的气息。
一是那些气息实在微弱,二来他是新诞生的神秘,力量远不及古神强大。
列车长桑格先生捂着脑门,他下意识地想要阻止那个英国警探骚扰乘客,可是低头一看,警探趴在桌子上好像晕倒了。
桑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就看到莱格利斯伯爵的管家凑过来低声说:“列车长先生,我们刚才强行打开了银行家鲍尔先生的包厢门,发现他浑身流血,快要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列车长震惊,连忙喊人。
“医生在这……哎,医生你怎么了?”
“那位邪神……”
“还在沉睡,我很确定。”
盖密尔认真地说,“所以那位银行家手里肯定有一件同样来历的东西,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,就是来自美洲的古董,一件更有威力的神祭物品,是它激发了金币的厄运气息。因为原来的主人无处寻觅,金币就根据新主人的联系,同时遵循旧日的厄运诅咒,报复所有‘不该’得到它的人类。”
约翰目瞪口呆。
詹森沉思着说:“所以最初是买了金币的人,后来变成只要‘接触’了金币,就会被金币缠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