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是北欧神话里
种海怪，跟放大摄魂怪差不多，在很多版画里，它忽然从海里冒出来，斗篷黑影罩住
船——
采用说法，认为这是蝠鲼（魔鬼鱼），超大那种。
座头鲸、蝠鲼都是那种找对象要玩追逐游戏，追上就搞双人舞
他们通过这个游戏增加感情，通过模仿彼此动作拉近距离。
这是古老仪式，也是最直接“不会伤害到对方”现身说法。
——被追求者看到毅力与耐心，追逐者展现自己强大与无所不能。
对仪式双方来说，这是场充满愉悦游戏，当它们停下追逐，起在无垠广阔海中遨游时候，不管是上浮下沉都无比接近，挤挤碰碰，萌生爱意。
最后步会发生在深不见光海底，在人类无法抵达世界。
——不，那是共舞、是在模仿意中人动作。
追逐早就完成。
盖密尔没有竞争者，他不需要胜出，他只要追上詹森就行。
然后是漫长模仿与同步过程，双方要在这个环节里表达出足够默契，互相理解。
对邪神来说，可能还要调整力量波长，交融气息。
想起詹森话，普通人看不到这种光亮。
约翰松口气，坐在床上发呆。
——那个充满恐怖呓语空间，是众神梦境？
珍珠带着他急速穿过那些模糊遥远梦，直来到海神梦中，然后他看到空荡孤寂大海、忽然闯入三桅船、披着黄金珠宝巨鲸……
巨鲸追着幽灵船消失。
所以……
“不是度蜜月，是热恋旅行啊！”约翰自言自语——
作者有话要说：
之前提到海神化身，披着黄金珠宝巨鲸，没有面孔高大黑影。
前者在这章出场，它外表是座头鲸。
到后半阶段，他们会开始尝试接触。
詹森与盖密尔在人类城市里游荡，像人类样旅行，看起来像是他们对人类产生很大兴趣，其实他们只是借个场地，人类只不过是这片海水，是那些微不足道浪花。
詹森不会主动伤害这些弱小生物，盖密尔也不会。
他们只是在“玩水”。
保持默契玩水。
梦境后半段忽然给他看鲸群求偶？
侦探眼皮直跳，嘴角抽搐。
回忆着那场鲸群追逐，以及最后优胜者与同伴演出那场共舞——好，他懂。
约翰知道自己这晚上惊险刺激梦境是怎
回事，这是海神给出答案，对侦探那个问题答案。
本质不是人类海神，阅读人类爱情小说，是想要像人类那样求偶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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