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哒、哒。”
又是那个脚步声。
汉斯
意识像是被驱赶着，越缩越小，最后被逼到
身体躺着
汉斯想要告诉安德烈，入侵城市怪物与刚才尸体有关。
他还想承认自己愚蠢错误，他在梦境里招惹
位邪神。
汉斯边奋力嘶吼着边追赶安德烈，结果被阻挡在地牢通道入口，汉斯终于意识到自己处在种特殊精神状态里，他意识分散在整个地牢里，可以“看见”或“听见”这里发生事。
别人看不见他。
汉斯既痛苦又懊悔。
“闭嘴，不该打听不要打听。”
灰斗篷首领厉声呵斥。
汉斯认识这位首领，按照年纪，他应该称呼对方为安德烈叔叔，可是无论他怎
呼唤，灰斗篷首领都无视他。
临走前，首领安德烈还来到汉斯床前，让教团里医师为汉斯诊治。
“他情况很不错，只是眼睛……”
汉斯没事，立刻前往地牢最后个房间，汉斯跟着飘过去。
这个房间里摆放着简单日用品，有床也有书桌，跟汉斯躺着那个屋子不同，看就是有人长期居住。可是石头墙壁上刻满乱七八糟字母，有些还是用手蘸着鲜血写上去。
仇恨、疯子、布兰登、怪物……
这四个词写不知道多少遍，很多字母交叠在起，让人看头晕。
房间里横躺着具无头尸体。
这时，股无形寒风吹入地牢，墙壁出现层浅浅白霜。
那盏玻璃吊灯还没来得及变色、对外面发出“警报”，就“咔嚓”声碎。
细碎绯红粉末像下雪样，纷纷扬扬地洒满整个地牢，然后它们被冻在厚冰里。
白霜覆盖符文，冻熄火把。
地牢里原本该是片漆黑，可是闪着玫瑰色冰层照亮四周，宛如幻境。
医师翻开汉斯眼皮，望向那蒙着层白翳眼睛，迟疑地说，“可能无法恢复。”
安德烈点点头，低沉地说：“运气已经很好，你知道……如果他幸存下来，可能还会被主教大人指派继续使用玫瑰之瞳，现在他眼睛出问题，就没有那种风险。”
“这次怪物是什，会导致威尼斯覆灭吗？”
“
不知道。”
安德烈沉着脸说。
脑袋没有飞出去，也没有炸开。
画面没有想象中那惨烈，这具尸体更像是被什东西烧掉脑袋，些焦黑色灰烬留在尸体旁边。
灰斗篷们谨慎地拿出器具，把灰烬与尸体全部封存起来。
“……这个可怜人终于得到解脱啦！”
“听说他是伦敦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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