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汉斯主动交代
，他是故意
，但没有恶意。
“约翰那颗珠子碎，他失去护身符，如果灰蝶或者别邪神重新出现，约翰会很危险。”
盖密尔点头，这话没错。
正好他想去找侦探先生聊聊，人类婚后生活是怎
样，詹森自从沉睡醒来之后就
直在躲避他接触。
盖密尔想过“起床”之后要怎度过慵懒
因为他知道，那所谓光亮，其实是挫折、苦难、以及不断失去东西构成。
汉斯见过很多深陷痛苦人，他们没能熬过去。
即使战争结束，那些人精神意志还是在迅速恶化，最终被死亡吞噬——那不是发生在肉体上疾病，却比肉体疾病更可怕。
“如果那是光亮，大概就是照亮人类走出黑暗烛火吧！”汉斯像是想起什东西，他认真地说，“
‘见过’最亮那个人，是约翰·多伊先生。当时伦敦被恐怖浓雾笼罩，那种亮度更明显……”
汉斯想不对，他怎又说起故事。
就是件坏事。而且他们不是您平时交谈人类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没有那……牢固？”
汉斯思考三秒钟，勉强找到个方便邪神理解词汇。
詹森神情变得古怪：“就是不能用对待你态度去看待他们，因为他们没有你那厉害？”
汉斯摆摆手，尴尬地说：“不能用厉害来形容……意志力这种天赋不是天生吗？”
“天赋是回事，但是会变成什样，要看那个人。”詹森在这点上比盖密尔有发言权，因为他观察人类次数比古神更多，“有些孩子天赋很高，长大之后意志力就变得平庸。”
偏偏两位身份特殊乘客还很感兴趣，詹森用眼神催促他继续讲。
“两位还是回英国去见约翰先生吧！关于驱逐灰蝶事，还有很多细节不清楚，只有约翰知道。”汉斯诚恳地说。
詹森：“……”
他敢打赌，约翰如果知道汉斯说出这样话，估计会连夜搬离英国。
看着汉斯憨厚得像熊那张脸，詹森没法确认汉斯是不是故意。
詹森看眼汉斯，忽然意识到汉斯眼睛虽然可以看见真实，但汉斯只能看别人，看不到他自己，而人类造物变异体“玫瑰之瞳”没有那强大完美，无法透过倒影来判断真实。
不管汉斯是照镜子、对着水面看自己影子，都只能看到经过扭曲幻影。
詹森只能比划下：“如果按照发光程度计算，你比当年增加些。”
“是吗？”汉斯喃喃。
汉斯表情里没有任何欣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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