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斯拿起
支笔，制止胡安发问，继续说：“你胡乱呼喊
那些话，包括‘罗盘’、‘海浪’、‘救命’，你相信自己掉进
海里，直在奋力游泳。”
胡安脸色发白。
虽然这些话他已经听医生说过遍，但是尴尬不会减少，只会加深。
“如果你觉得你遭遇跟那个罗盘有关，你可以描述下那个罗盘样子吗？”汉斯认真地问。
“
能画出来。”
胡安非常肯定，汉斯平静地点头。
“你去过很多地方，你……几次死里逃生。”胡安目光在汉斯脸上、脖子上伤疤那里停留，“你不是个梦境治疗师那
简单，除非这份工作需要在梦境里挑战撒旦。见过像你这样人，那是个退役狙击手，他在噩梦般战场上活下来，而且没有崩溃，他眼神跟表情就像你样，因为你们见过地狱。”
汉斯沉默。
约翰又笑。
胡安转头望向约翰。
科学。”
约翰双手指尖相抵，认真地说：“当然科学在任何时候都值得相信，问题是人类还没有掌握科学全部面貌，so、so……知道这些话听起来更像骗子颠倒黑白洗脑说词。们还是谈谈你遇到麻烦吧！”
胡安满眼警惕。
约翰懒洋洋地伸手，示意到梦境治疗师出场时候。
灰熊汉斯沉声说：“梦境治疗师负责解决，直都是梦境之外事，梦只是个倒映现实影子。”
胡安从汉斯手里接过钢笔跟本子，直接在纸上画出那个罗
直觉告诉胡安，虽然灰熊汉斯是个很有魄力领导者，但是汉斯对这位老人非常尊敬，他不能忽略约翰。
约翰扶着脑门，摆摆手示意道：“抱歉，只是……觉得你很优秀。”
汉斯接过话题。
他声音沉稳，吐词节奏平缓，让人不由自主地聆听他口中说出话语：
“让们从头开始，相信你大概是在三四天前，开始发烧或者意识混乱，因为你直闯入与约翰梦境，约翰在英国而在格陵兰岛东部，所以从时间上判断，你几乎是全天昏睡。”
胡安打量着他，觉得这个人很奇怪，名字听起来像德国人，外表却像生活在高纬度寒冷地带东欧人，这个人很复杂，身上气息有很多矛盾之处。
简单地说，汉斯性格坚定，很有领导力，有马拉博士影子但是比马拉博士优秀很多。
“你是考古队员或者冒险家吗？”胡安忽然问。
“专门接受科学难以解释危险神秘事件委托，调查其中真相。”汉斯回答。
“你有个团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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