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森也不想提醒盖密尔，认识盖密尔之后，这种悠闲时光很难得
。
飞溅
浪花洒在船身上，太阳暖融融，藤蔓自由地伸展着。
詹森仿佛又回到从前海上漂流生活，除船上多出
条人鱼。
他散发出愉悦情绪被人鱼感受到，
盖密尔坚定地说。
他能感觉到对方活着，这就行，给什
报酬啊！邪神都不做这事！
再说他以后肯定用不上白鲸。
又不是约翰。
给报酬做法，最大好处就是保证调查员活着，如果侦探也像其他接触邪神调查员那样死得很快，那盖密尔就没法收到后续好建议。
盖密尔跟詹森说起约翰居住海边别墅，约翰养猫，还有放在壁炉前照片。
1927年在伦敦时候，海神也对人类照相机产生过兴趣，试着拍过张照片，结果照相机当场炸。
当时场面特别混乱，照相馆里浓烟滚滚，人们饱受惊吓，完全不知道事情起因是个不可见邪神摆弄闲置照相机。
“
把珍珠交给约翰之后就离开。”盖密尔心想他没说谎，咨询侦探事，在给珍珠之前。
他们正在北大西洋上急速行驶。
条藤蔓末端触须正压着铁球上轻轻滚动，也不算在玩，就是滚滚压压像在按摩，很有趣。
那艘海盗船是盖密尔从船坞里拖出来，船舱里面基本是空。
没有地毯，没有奢华摆设，也没有实心铁球。
不是不好，而是更适合在晒太阳打瞌睡时候使用。
“约翰结婚吗？”
詹森疑惑地看眼人鱼。
黑色藤蔓从船体侧面炮口处伸出，搭在船舷上，就像在吹海风透气。
换平时，人鱼肯定要跟着出现在这里，捏着藤蔓玩弄末端柔软触须，或者唱歌。
……很影响航行。
所以盖密尔今天挺反常。
天前，詹森去找格陵兰汉斯，发现汉斯眼镜在北极逃命时丢。
想想汉斯在梦境里训练胡安付出，詹森就给重新做副，就像补偿给约翰珍珠。
汉斯团队成员表情非常诡异，眼神也是言难尽——邪神给东西还包售后，这你敢相信？
“你真不去找那条白鲸。”
“不找。”
詹森忽然问。
盖密尔立刻警惕起来：“为什这问？”
“他应该六十岁？如果没有结婚，应该就不会有孩子。”
詹森认真地提出自己猜想，“想看看他孩子会不会发光。”
“哦，他有个儿子，不过没见到。”盖密尔缓缓放松，鱼尾重新耷拉在木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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