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红看看始终没有说话孟戚,苦笑道:“原本是这想,见你们是外乡人,懂武功,看起来又是不凡,听到山路断还往这个方向走……想来不是跟金矿有关,也是跟司家堡有关事?”
“你就不怕们是司家堡人?”
“司家堡人……不会在废墟里救人。”
秋红从身上掏出个小巧胭脂盒,盒盖里有张油纸,展开来是幅简陋地图。
只有几根线条,几处圆点。
可是几百人,怎可能无声无息就消失?”
墨鲤没有说话,他跟孟戚同时想到金矿。
难怪司家杀人灭口时全无顾忌,那些劳力竟是拐来。
“三个月前,秋陵县有个奇怪案子,有个人跑到县衙击鼓状告司家,可是被带进去之后就没消息,之后才传出司家有金矿事。”秋红眼睛通红,咬牙切齿地说,“那段日子恰好接过县衙王师爷生意,他喝多酒与人说漏嘴,原来那个告状人是司家囚禁在山里挖矿苦役,司家贿赂县衙想要压下这件事,可是……那是金矿,县衙里几位官儿趁火打劫,把价提再提,惹恼司家,张县尉莫名其妙被杀,事情这才捂不住……因为县衙曾经想用私牙买卖苦役事拿捏司家,查很久发现事情都跟司家有关,并不是什贩卖人口私牙,都是司家人,而且办完这事就被灭口,根本找不到证据,除非冒险去山里找金矿位置。可是司家堡就在四郎山里,司家经营多年,县衙没法插手,僵持许久,事情泄露出去,朝廷这才派荡寇将军前来查案。”
“你想为兄长报仇?”
“这里是秋陵县,当年们是从这个方向被人带来……走是这条路,半道上就被人迷晕,所以直怀疑金矿位置就在这附近,至少也得从那个位置进山。”
秋红仔细地把地图说遍,随后就交给墨鲤。
“……没法进山,根本跟不上你们,也不知道怎过那道断崖,只希望事情若有结果,能得二位转告声
墨鲤暗中给这女子输道灵气,秋红脸色稍微好些。
“此仇不报,怎甘心?听那王师爷说,司家前后骗至少上千流民,他们驱使这些壮丁挖矿,对他们极尽苛刻,天不亮就做活,动辄打骂鞭挞,吃食比猪狗都不如,这些苦力少有能活过年。想来兄长,早就化为枯骨。”
她说着,已是泣不成声。
这般丧尽天良,简直世间罕有。
墨鲤压着心里怒意,缓声道:“你说这些,难不成想让们带上你去找金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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