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目光躲闪,支支吾吾。
司颛躺在泥地里,墨鲤在他手腕上划刀,然后点司颛穴道把人丢在那边。
既没有挖肉,也没有上酷刑,可是司颛模样愈发诡异,他气息粗重,额头青筋,bao起,整个人像是要咆哮出声,可是他不能动
结果等司家家主回过神时,秋陵县已然换番面貌,司家之人都对少主心悦诚服,少主威望在司家远远胜过家主。
司家家主大为不满,只能捏着金矿不放,刻意不让儿子插手。
然而司颛看上根本不是区区家主之位,他野心在天下。
“……金矿都是老家主掌管,少主只管练兵跟司家生意。”司颛属下极力辩解,不着痕迹地把责任都推到葬身石堡老家主身上。
倒不是他们对司颛忠心,而是如今情形,想要活命,他们必须要把司颛摘得干净些。
,怒不可遏。
为掩饰司家突然增多财富,司颛苦思冥想,决定用灵药做文章。
说起灵药,司家确实挖到过不少。
说来也怪,矿脉附近都不会有繁盛草木,四郎山却是个例外。
外人看来,四郎山草木不疏不密,跟别山差不多——如果知道这里有金矿,还是这般巨大金矿,想必他们就不会这想。
司颛干净,他们这些听人之命家臣,罪责就少层。
他们这点小聪明,连墨鲤都骗不到,更别说孟戚。
孟戚坐在树边,身前是群痛苦得恨不能满地打滚司颛属下,他们没有青湖镇人那无知,清楚地知道这种剧痛,乃是因为有股强横灵气在他们经脉里四窜,只要挨得住,就没有什实质性伤害。
“避重就轻。”孟戚抬脚把那个说话人踢回墨鲤这边,冷笑着问,“该说个字都没提,你们少主武功是哪儿来,还有你们呢?”
“……们,们是司家用金子招揽来,少主武功们不知道。”
深山之中时常生有灵药,都是百年以上好货色。
说来也怪,每当司家挖出条新坑道,不久后必定能在附近发现秘密生长灵药,数量虽然不多,但是临时应付足够。
司家售卖灵药,又拿灵药贿赂权贵。
这不是长久之计,司颛提出要做生意,而且必须做很大生意,商队来来往往,不止财富有正当源头,外来人在秋陵县也不显得扎眼。
司家家主很是不愿,可是司颛说得头头是道,他关心只有金矿,只有痛快地挥霍金银,经商岂是说干就干,还能干出番大事?商人这好做,世间人还不都去经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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