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四郎山是不能住人。
“山匪事,正可以利用。”孟戚毫不犹豫地说。
他不像墨鲤,也不是宁长渊,看到山匪惨状还要皱皱眉。
“鬼怪之说也好,疫症之言也罢,如果能让人不再踏足四郎山,不随意挖掘,不敢居住在这附近,便能救人无数。”
孟戚说完,又问墨
“……不用。”
墨大夫看孟戚眼,心想刘澹受伤虽重,但也不至于下不床,明显是躲着某人!
“别上门去吓唬人。”墨鲤有些头痛地说,“现在没有宁神丸,你要是忽然发作让怎办?”
墨鲤本意是他不想跟孟戚打架,也不想学猫叫。
然而这话听起来却有歧义,因为他们有交情有共同秘密,并不是陌生人,所以说话随意很多,墨鲤倒没察觉到哪里不对,孟戚愣之后,莫名地觉得浑身熨帖。
边特别好使,根本不用见到刘澹,就能得到很多消息。
听那些山匪遭遇,墨鲤声不吭,趁乱去看垂危者。
“……水银旦离开密封器皿就会自然逸散,少量吸入身体不会有什大事,可是废弃矿道内密不透风,这些人在里面待将近两日,中毒已深,时还死不掉,可也救不。”
宁长渊跟过来,他不会医术,不过知道炼丹是怎回事,正有句没句地说着水银特性,以及他对山匪异状猜测。
“必须阻止朝廷接管四郎山金矿,阻止进步挖掘?”
就好像他跟大夫有什亲密联系。
——大夫对病患责任,同族之间照应等其他解释,则被孟戚直接甩在脑后。
离开营地,三人分头去看水源。
结果都样,看不出有毒,但是墨鲤口都不想喝。
这大约是龙脉本能反应吧,墨大夫这样想着,丹砂与水银般,通常都是慢性中毒,须得天长日久才能出现端倪。
“司家已经将金矿几乎挖空,即使他们接手,找到金子也会让他们大失所望。荡寇将军应该会把这件事上报给朝廷。”墨鲤想想,摇头说,“再者,现在四郎山地形大变,每日还有地动余威,整体在下沉,想要废弃矿道越来越难。”
孟戚抱着手臂站在旁边,闻言给墨鲤使个眼色。
宁长渊没有注意孟戚举动,他吃惊地问:“大夫之前去山中?知道山势在下沉?”
墨鲤知道自己失言,他点点头,没有解释自己是怎知道。
“咳,荡寇将军麾下兵马还在四郎山搜索司家余孽。”孟戚挨近墨鲤身边,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声音说,“要去找刘钱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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