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大夫，墨鲤本来就觉得青乌老祖不顺眼，更别说青乌老祖还有个小弟子叫司颛，是司家堡
少主。
依照墨鲤性格，是完全不想跟青乌老祖说什
废话，恨不得直接动手。
然而对方提到
龙脉——
“仙人跟龙脉有什关系？”
“这就要从仙人起源说起，三皇五帝时期，虽有
墨鲤看着青乌老祖隐含着狂热目光，忽然有
种不妙预感。
——对方好像真想要说服自己，而且非常有信心能够说服自己。
“自古以来，皇帝就是真龙天子。真龙未必，龙脉却是真！”
墨鲤闻言吃惊，本能地望向孟戚。
看在青乌老祖眼里，更加笃定孟戚知道龙脉事，他捋着胡须，从容地说：“老道阅遍古籍，并囊括民间野史跟掌故，不能说是上知三千年，可终究发现些东西。上古时期，凡人身无武功，却有许多仙人传说，到周朝之后，仙人忽地消失，取而代之是行走人间彭祖、吕道人这等地仙之流，自唐以来，再无地仙传闻。先生没有想过是什缘故吗？”
是所谓人力有穷，凡人身体能承载最大力量，就是
们这般模样。”
撇开青乌老祖为人不谈，他这句话是对。
人力有穷，就如器皿盛水，终归是有个极限。
严格地说，孟戚与墨鲤都不是人，可是他们有“人形”，他们武功照样有极限。现在就是他们极限，就算再过百年，两人内功也不会继续增长。
歧懋山与上云山灵气差那多，孟戚实力也只是隐隐高出墨鲤线而已。
“……”
能有什缘故？相信神话话，就是封神大战结束，神仙不准下界。
事实上是凡人不再愚钝，知晓刮风下雨日月圆缺都是种正常变化，看事情不再神乎其神罢。
“孟兄，方士说话都是这般弯弯绕绕，故弄玄虚？”墨鲤皱眉。
大夫跟方士向不对路，明明是生病，方士非要人喝符水。
“阁下想说什？”墨鲤还不知道青乌老祖那套仙侠话本理论，他皱眉问，“难不成厉帝陵里埋藏着什宝贝，能让你脱离凡人之身？如此好事情，你为何不偷偷进行，要将消息宣扬到人尽皆知，到底意指何处？”
“谋逆造反。”孟戚及时给墨鲤解释。
墨鲤听完青乌老祖设计伏杀宫钧，调动御林军注意力，想要闹宫变事后，更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扶持皇帝上位，跟武学境界有何关系？”墨鲤想不明白青乌老祖这个逻辑。
难不成对方这番废话，其实是想要拖延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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