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上辈子欠他。为生他遭多少罪。工作工作没,个大学毕业知识分子,为赚钱养家跑出去摆摊卖东西,每天起早贪黑,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。有没有缺过他分钱?他吃穿玩用,哪样不是最好?成天不知道学习,不是跑出去跳舞打拳就是跟人家打架,说说他怎?是他妈,难道连说都不能说他?说他几句就给得躁郁症?就因为生他时候赌气说几句狠话,这辈子就翻不身?”
陈灵蕴越说越来气,眼泪都要掉下来。手掌在饭桌上啪啪啪拍,震得碗筷都跟着轻颤。
程开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握住老婆手:“你跟孩子置什气。况且他还生病。”
“还有病呢!”陈灵蕴哭着嚷道:“更年期,他怎就不知道让让呀!非得跟他低头他就痛快。他是儿子还是爹啊!”
“行!”眼见女儿越说越不像话,陈思邈头痛阻止道:“你都多大人,还这又哭又闹。不嫌丢人吗?”
话音未落,就听门铃响起。阿姨将客人迎进来,大声说道:“是赵氏纺织赵总来。”
说话间,就见个圆滚滚身影飞奔进来,哭丧着喊道:“程哥,陈姐,你们可得救救呀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