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！”裴延很高兴
点
点头。视线扫过面前打开文件，直接说道：“M股今天刚开盘时候……”
程彧闭着眼睛昏昏欲睡。他把裴延话当成催眠曲儿，不知不觉也就睡着。
长时间大范围使用第二语言，母语退化也是
件迫不得已现实。
“你不要乱用词儿。”程彧还笑着打趣道：“始乱终弃可不是这
用。这要是被裴总和裴夫人知道，还以为
把你怎着。”
裴延心下暗道：“倒是想让你把怎着。”可惜程彧从来就没往这方面想过。
裴延自顾自悲催下，倒是不敢太打草惊蛇：“那什，你是不是很困？还要倒时差吧？要不你先睡吧。怕你睡不好觉，明天早上起来头疼。”
程彧打个哈欠，耿直说道：“是很困。但是睡不着。”
裴延想想，终究还是舍不得挂断电话，就跟程彧商量道：“要不，你把电话通着，陪你聊天。你要是困也不用理。听不见你说话，就知道你睡着。自己挂断电话。”
程彧笑道：“不会影响你工作吗？”
“还好。”裴延看眼办公桌上堆积如山摞摞文件，睁着眼睛说瞎话：“最近工作也没那忙。边聊天边批文件也不耽误正常工作。”
那就聊呗。
程彧眨眨酸涩眼睛，从床头柜里掏出副备用耳机塞上，关掉台灯，闭着眼睛说道：“那你自己找话题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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