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婚?”钟情眼中带着泪,苦笑着说,“在结婚第年,他装很正常,只是除月中那几天,很少和同房,后来怀孕,他就让安心养胎,很少和睡在起。登陆他电脑,发现些男人照片,把这件事哭着告诉亲妈,亲妈第反应是,‘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。’仿佛是什见不得光丑闻。”
“开始时候,不理解妈妈,觉得自己最亲近人都不肯给自己做主,那时候哭天。后来才发现,母亲话不完全是错。你知道人们知道嫁给个同性恋以后,是什反应吗?他们首先觉得,定是个不检点女人,否则为什他非要娶,而不娶其他人呢?明明有错是他,可是在别人眼中,也是罪恶,肮脏,有病!”
钟情笑容是苦涩,压抑已久话终于说出口:“那些知道这件事朋友亲戚们非但没有帮,还觉得傻,觉得活该,觉得不正常。可其实,才是受害者!除结婚遇到个不爱男人,并没有错啊!”
“你说对,想要离婚,不止想过次两次,可要是能离婚,早就离。老人,生活,儿子,家庭,所有事情夹在起,就不是想离就能离。”
“你们大概不熟悉个词,叫做‘同妻’吧。也不会知道这是怎样个群体,过着怎样生活,别把你们那些肤浅理解贯注到们身上,们这些同妻生活,远比你们想象凄惨。”说到这里,她又努力笑下,那个温顺女人似乎不存在,取而代之是位恶毒妇人,有些歇斯底里,“他死以后,除有点伤心,更多是解脱……”
钟情说出这句话,双肩抖动着,似是把十几年压力都发泄出来,这次哭不是为林正华,而是为她过去十几年生活,她似乎哭会,才发觉自己失态,掩面道:“对不起,可以去个洗手间吗?”
不等宋文和陆司语回答,她就自顾自地起身向洗手间走去。
两个人时沉默,他们并非不知道同妻这个群体,每个同性恋到定年龄似乎都会遇到这个问题,是选择个女人结婚,还是继续选择所爱人?能够到国外结婚,毕竟只是少数,如果他们不结婚,无论是否有稳定伴侣,这种事实婚姻可能辈子都无法得到承认。有部分同性恋者妥协,那同妻就沦为受害者。
陆司语坐在旁低头会,他忽然小声开口问宋文:“宋队,能问你件事儿吗?”
宋文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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