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大概是之后吧……警官
记不清
……那天休息，晚饭和朋友喝酒，七点就回去睡，然后就被林正华从床上提溜起来
顿吵，吵到后来就拿点东西走，打个电话去朋友家借宿。”马明辉说得吞吞吐吐，就越是让人觉得其中有鬼。他想把时间说得模糊掉，因为他知道，在那之后，林正华就遇害，时间越早，他
嫌疑就越小，可是正是他说法，显得他越发可疑。
“你们吵架厉害吗？”
“嗯……急起来谁还记得……”
傅临江道：“也就是，你有充分作案时间。”
马明辉还在喊冤：“那晚和他之间就到此为止，警官说
“说明确点。”
“同居关系，他花钱包养。”马明辉说到后几个字，声音轻得像是蚊子哼哼。
“你们认识多久？怎
认识。”
“有三个月，在打工酒吧认识。”
“大前天晚上，你见过林正华吗？”
“年龄。”
“24。”
“民族。”
“汉。”
“职业。”
宋文点点头，叮嘱句朱晓：“做好视频音频记录。”
这次是宋文和傅临江负责审问工作。马明辉没提防忽然来人，被他们开门声音吓跳，惶恐地抬起头来。
宋文看他眼，坐在他对面，往前拉下凳子。
马明辉这才如梦初醒般：“警官，这中间定是有什误会，真不知道林正华已经死，真什也没有做……”
傅临江却不理他，向是笑眯眯老好人绷起脸，开口问：“姓名。”
“见过。”
“几点？”
“七点……”
宋文抬下眼睛：“少他妈撒谎，六点五十被害人下班打卡后就直接去银行取钱，七点十分在银行监控上出现，在这期间，你们是没有见面。”
般嫌犯有几种，有言不发撬不开嘴，有如竹筒倒豆子般吐为快，有满嘴胡说八道问不出几句真话，还有这种十句真话夹着半句谎话，对付这种人宋文有经验，就要第时间把他们话里谎言揪出来，还要逮着不放。你锤得越是死，对方就越是怂。
“酒吧调酒师。”
“文化程度。”
“高中毕业……”
“被害人和你是什关系。”问题终于切入正题。
“……们就是……偶尔在起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马明辉还想说什。
宋文重复下：“姓名。”比起傅临江，他语气严厉多。
马明辉这才蔫，结巴道：“马……马明辉。”
“性别。”
“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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