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给你找乘务员买点吃?”宋文说着话整整衣服,“去餐车看看。”
现在外面还是片漆黑,宋文穿越几节车厢,再往前走就是卧铺,他问乘务员才知道,这个点餐车也不提供吃,他不甘心无功而返,好不容易找到个值班乘务员,买盒方便面回去。宋文还生怕陆司语嫌弃,没敢买辣,也没敢买酸菜,买盒汤鲜味美豚骨拉面。
等宋文去接开水泡,端到座位前桌子上,掐三分钟点,摇摇陆司语道:“
漱漱口把塑料袋扎上,眼泪汪汪地缓过来口气,整张脸又是白圈。
看他拎着袋子要起身,宋文有点嫌弃又有点无奈地把袋子接过来:“帮你扔吧,回头你别去厕所那里又吐。”
这折腾翻,好不容易把东西收拾干净。宋文洗过手回到座位,刚准备眯上会,就看到陆司语捂着胃趴在桌子上,他额角上带着冷汗,脸色白到几近透明,显得眼眉黑如画,宋文被吓跳:“怎?胃疼?”
宋文年到头,病都很少生,基本不知道药店怎走,跟别说随身带着,这火车上要是闹起肠胃炎来,可不是闹着玩。
看着陆司语,宋文忽地想起来,小学时他养几只荷兰猪,其中有只母忽然有天要生,偏偏家里大人却都不在,那时候他面对着那只虚弱荷兰猪,就如现在这般手足无措,他身上那种不受动物喜欢体质那时候就有,他想要帮助它,那荷兰猪就吱吱叫着往前爬,想要躲他,挣扎着流窝血,还好那小东西生命力顽强,最后自己下窝崽儿,可这件事简直给他留下深深心理阴影。
此时望向陆司语,宋文眼里有着担忧,还有深深恐惧……看起来,陆司语可是比那个荷兰猪可金贵多,也好看多。
陆司语完全不知此时在宋文眼中,他娇弱得像是只待产荷兰猪,睁开眼睛摇摇头:“没事,老毛病,主要……有点饿……”他胃浅,又有胃病,之前服药是止疼,就是怕半路上犯胃病,没想到吃多刺激性强烈,现在吐反而好受多。
他现在身体里有点钝钝痛,不难忍耐,就是胃里有点空得难受。陆司语在心里祈祷,希望吃药多少吸收些,不要影响白天正事。
宋文看他指尖蜷蜷,把衣服拽得更紧,有点心疼:“那怎办?你带饭吗?要不垫补点?”
陆司语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睫,双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,继续给他出难题:“吃不下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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