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见过。”杜若馨叹口气,“准确说,是三个月左右。”
宋文在观察室里安静听着,杜若馨现在反应情况,他们稍后都要对
傅临江看看她,做个手势示意她自便,然后似是随口问:“你抽烟多久?”
杜若馨整个人放松几分,脸色也正常些,用手指夹着电子烟吐口白雾:“有个四五年吧,有时候心里不痛快就想学着男人样子抽根,可是们这个行业,抽普通烟太毁嗓子,就换电子,算是个心理安慰吧。”常年吸烟,她声音依然柔和而好听,反而在其中多分淡淡沙哑,满是女人味。
傅临江这继续问她:“你们分居原因是?”
“哪个女人受得男人半年半年不回家呢?张培才调查起来那些事情就是个疯子,可以不眠不休,谁也联系不到。他开始说工作是为钱,为让们过上更好日子,还有什所谓正义感,呵,其实他妈都是骗人,他就是自己喜欢,喜欢查真相,追求刺激感。“杜若馨下,然后眼睫垂下来:“他喜欢别人膜拜他感觉,却讨厌他这种不顾现实虚荣。们虽然现在名义上还是夫妻,不过事实上,之前们直在闹离婚。”杜若馨话语带着女人激愤,这下子,她冷漠和事不关己似是有答案。
傅临江追问:“要离婚是谁意思?”
杜若馨眼睛撇开,似是不太愿意回忆:“好像是?但是记不清,那种感觉很不好,就像是忽然有天,发现丈夫和关系像是个两个陌生人,们彼此不够相爱,也没有想象中密切。们没有大打出手,但是争吵摩擦不断,总之们闹不太愉快。”
老贾试着探句:“你好像对你丈夫死,并不感到意外。”
杜若馨抽着电子烟,手在无法抑制地抖着:“他得罪人太多,做那些调查,就是断人财路,断人生路,他惹人,黑道白道都有,早就料到,他会有这天。或许哪天被人捅,或者是过马路被车撞死,或许哪天路上走着从桥上掉下来摔死。”
谈到这个话题,杜若馨眼圈终于微微发红,也许是因为悲伤,也许是因为恐惧,然后她深深地吸口烟,“劝过他几次,不要做太过,把对方追到穷途末路。可是他却以解开别人隐藏秘密为乐。有那多个晚上,个人无法入睡,不知道他去哪里,现在他死,反倒能够睡个安稳觉。”
傅临江抬起头来问句:“最近这两个月你有没有见过张培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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