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注意。”女老板说出这句话,忽然又想起点什,“不过,好像有次,看到他出来时候,有个男人在巷子口等他。”
“男人?还有更多线索吗?比如年龄,身高什。”宋文又问,这倒是个新发现。
女老板看得出是在用力回忆:“……没看太清楚,只看到个背影,应该是个男人,有点驼背。”
又闲扯几句,宋文看陆司语站在旁憋得脸都白,知道他快忍不下去,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来那个药盒,问起正题:“老板再问下,这附近有诊所是用这种标签标记吗?”
那女老板扫眼就说:“这是李梅诊所,就在路东边,们这里人生病基本都去那边看,你们走到前面,有个小超市,走过去就是。”
用家乡话骂人,吵得他头更疼。
宋文走进如意宾馆,有个矮胖女老板来开门,把他们领进院子里。宋文出示证件,那女老板道:“啊,知道,昨天你们同事刚来,把东西取走。”
她看看宋文和陆司语,目光闪烁而警惕,“那人是不是犯什大案子?要不怎值得你们这三番五次过来查看。”
宋文道:“那个年轻人被人杀害,和你这边没什牵连,们来查查情况,你想到什告诉就可以。”
宋文没急着问药盒事,随口拉着家常,先让女老板带着他们去看看陈颜秋生前住过房间。
宋文谢过老板,拉着陆司语出来。陆司语到院外就蹲下身,捂着嘴干呕起来。他闭上眼睛,喉节滚动几下,强忍住,停顿
陈颜秋过去住过房间正好空着,陆司语站在门外看看,这里环境不太好,房间朝北,靠着阴面,大热天也透着股不透风味。
陆司语看着这些,忽然挺悲伤,那年轻人最后时间,应该感觉是凄凉吧,本来就已经得重病,又把自己生生和自己唯亲人隔绝开来,让自己变成只断线风筝。
宋文在那边继续和老板娘聊着,然后又开始问陈颜秋作息习惯,喜欢干什,都喜欢吃什。
女老板回想下尽数答:“他偶尔出来散步,晒晒太阳,不是点外卖,就是在附近小饭店吃饭,街尾馄饨他挺喜欢吃,经常去。那就是挺文静个年轻人。话不多,挺好说话,没拖过们旅馆钱。”她想想又加句,“觉得,他原本不是属于这里,和这里人也不熟悉,住在这里这段时间,比较少接触这里人。”
宋文又问:“有什人来看过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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