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
切都在旋转，他浑身被雨淋湿
，滴滴嗒嗒地往下滴着水。这地方又冷，又让他觉得害怕。
“你在这里干什
！”宋文听清楚，那是宋城声
宋文可以感觉到那绵软触感，像是触碰到易碎花瓣。
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在失去意识边缘。
宋文想要并不是这时温存，像是带有歉意补偿。他有太多话想要问他，有太多事情还没有搞清楚。
他伸出那只还未被控制住右手，挽住陆司语腰，他们之间距离贴得那近，他可以感觉到，此时陆司语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，脆弱得像是只受伤动物。
然后宋文狠狠地咬下去，他好像是咬破陆司语嘴唇，口腔里感觉到丝血腥味道。身上人低低地唔声，却没有停止这个吻，反而更为疯狂。
对不起，
骗你，利用你……”
这句话像是把冰刃刺入宋文身体，让宋文血液逐渐凝固。
可是陆司语个低垂眼眸动作，又让他识破他，只要在说谎时候，陆司语目光就会闪躲他，这个习惯到现在都无法改掉。
药效麻痹有片刻被意志压制其下，让他可以如常思考。
宋文忽然想明白，那些冷漠是假，无情是假，陆司语更不会伤害他。
唇舌之间细细密密触感撩拨着神经，有什湿湿东西沾在他脸颊上，好像是泪水。
整个世界随之倾斜，翻转，宋文脑中混沌着，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。
又是那个梦，又是那栋别墅……
那是519案现场。
雨哗啦哗啦地下着，电闪雷鸣，那些树影映照在墙上姽婳，像是要把他口吞下。漆黑地下室，满地尸体，腐烂血肉。
他喘息着，断断续续地说：“骗子……你这只会骗人小狐狸，你定是要去做什危险事情。你什也不肯和说，还给下药，因为你知道……如果清醒着不会放你走。”
陆司语听到这句话，他眼神忽然变，冰冷褪去，目光逐渐柔和下来，取而代之是种炙热，好像想要把宋文整个人都封印在脑子里。
“你无论跑到哪里去？都会把你找回来……”宋文眼前阵阵发黑，为保持清醒，他努力地拉动着手铐，手腕和冰冷铁器相互摩擦，划出带血伤痕，疼痛深入骨髓，可是这些还不够，意识在点点消散。
整个世界都在被黑暗吞噬，好像像是在梦里，那不真实。
随后切更为不真实，陆司语俯下身吻住他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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