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肆:“说……”
就在严肆刚准备对汪平提出质疑刹那,汪平手机终于递到
汪平边做头发,边刷微博。
严肆刚准备给谢执发信息,就听到汪平那边传来声脏话。
汪平捏着手机,两根手指放大图片,难以置信地看次,又点开另张,再看次:“操。”
严肆余光瞥过汪平,淡然道:“汪平,你要时刻记住,你是个爱豆,爱豆能说脏话?不能。”
汪平把脸从手机上抬起头,茫然地看着严肆:“?是脏话系爱豆,粉丝难道还没习惯吗?”
“哇呜!”除汪平外所有人。
“这个,是班长在美工课上,亲自动手做给。”
“哇呜——”除汪平外所有人第二次。
严肆说句,几个人就口吐声哇呜,好像没见过世面小学生样。
纪泽阳推门进来,看到就是这阵“哇呜”不绝于耳,走到茶几边,纪泽阳居高临下看眼,头都大。
毕方:“拿张纸给他。”
严肆:“是说你。”
汪平:“他是说你。”
汪平对着空气说完这句话,忽然发现,几乎所有人都寂静无声地,把他看着。
汪平这才反应过来,指指自己鼻子,问:“?”
和谢执那样文明优雅语文好人呆久,把你是个脏话系爱豆这件事情忘记。
严肆看汪平眼,说:“对不起,打扰。”
严肆准备结束话题,但汪平不想,他把手机递给严肆,防窥屏发挥作用,路都是黑。
“你看这个,刚刚看到微博上有人把这个发在们演唱会话题里。”汪平边说。
严肆看着那片黑,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看什。
……这情根深种,公关到时候怎公?
还是别提这茬。
“小朋友们。”纪泽阳说,“要去训练,赶快准备起来吧。”
闭关训练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十几天飞速而去,很快,就带演唱会当天。
在演唱会停车场摆猪头,点香,四方拜拜之后,大家回到后台进行化妆。
所有人点点头。
团欺汪平太难,站起身来,扔包餐巾纸给团宠严肆,骂道:“狗儿子,就知道支使你爹。”
严肆抽出张餐巾纸,仔仔细细地将桌子擦遍,然后把擦完餐巾纸扔给汪平,这才把自己包从肩膀上取下来,摆放在茶几中央。
蓝白色花纹帆布包拉开拉链,抽出只小竹笛,乖乖地摆在包包带子旁边,乍看上去,两件东西都很普通。
“这个,是班长在山上买来送给。”严肆介绍竹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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