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暖都算不上重点,重点是红枣牛奶——林久是寒冬腊月喝冰可乐人设,怎就红枣牛奶揣上。
林久瞥严肆眼,笑得无比端庄,话从牙齿缝里挤出来:“严肆弟弟,你这说什话,每天都这保暖,ok?”
“嗤。”林久背后传来声嗤笑,温随心闪亮登场
……那你为什在这里?
为什说又是同桌?
谢执看着严肆,大大眼睛里有巨巨疑惑。
严肆看着他乖,忍不住摸把头发,把他拉过去。
严肆挤着谢执坐进他们座位里面那张,然后自己也坐下来;谢执注意到,严肆那张桌子上堆放确实都是崭新书,还都是他们这学期。
“在找时光机。”谢执手还塞桌洞里,抬起头,眼睛看着严肆,转呀转。
严肆憋笑:“找什?”
谢执:“时光机。”
严肆:“你找时光机干什?”
谢执:“……不是穿越吗?现在是高二上学期吗,九月?还是十月?”
刹那间。
谢执并没有反应过来,他只是傻愣愣地站着而已。
严肆也没动,说完那句话,严肆坐在座位上,笑眯眯地把门口谢执盯着。
谢执愣会儿,脚步往后,退出去,抬起头,看眼班牌。
确是高二十六班没错啊。
严肆手指在桌面上敲敲,说:“这个故事……从哪里说起呢?”
故事要从严肆送谢执去机场那天开始说起。
严肆送完谢执去机场,刚刚回到片场,就看见林久今日整套波司登羽绒服,手捧个双层隔热杯装红枣牛奶,无比温暖,无比养生地在片场飘荡。
刹那间,严肆以为林久被魂穿。
“林叔叔,您今天……”严肆面容有点扭曲,“怎穿得这保暖……”
严肆:“是四月。”
“是不是第二季?”谢执忽然反应过来,他边站起来,边东张西望找摄像头,但圈过后,什都没有,“奇怪……摄像头呢?刘摄不来吗?”
严肆:“不来。”
谢执:“摄影换人?”
“没换人啊。”严肆说,“只是根本就没有什拍摄,也不是第二季。”
谢执把头低下,走进班级里面,刚刚走两步,在离后门最近个桌子边猛地往下蹲,侧头看桌洞。
桌洞黑漆漆,塞满堆速写和素描,除此之外,什都没有。
谢执不甘心,伸出手翻翻桌洞,把速写撩起来,然后又撩起来另张。
“噗……”
严肆看着他这小样子觉得好玩,终于忍不住站起来,走过去,站在谢执面前,低头看他,“你干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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