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执没注意到这件事情,直接往下磕头,但脑门却并没有砸中坚硬石头凳,而是碰到个柔软手背上。
……有点奇怪啊。
谢执没有感觉到自己头和手相接,但却是又不是砸在石头上面——
谢执有些疑惑,抬起头,往旁边看——严肆蹲在软垫旁边,只手垫在石头台子上面,另只手托着腮,笑盈盈地看着谢执。
“很好。”严肆笑道。
有句话说得好——来都来。
谢执没想太多,跟风也买香。
大家请完香,没有在人最多香炉面前上香,而是又走截山路,到人略少些第二观去上香。
谢执将香火在红烛上点燃,手捧三炷香,认真地在香炉前鞠躬。
“那就。”谢执心想,“保有和严肆,都能够考上北京电影学院。”
谢执想会儿,点点头,低声:“想去。”
严肆然,出去打电话,没过多久,几个人都由父母请好假,潘言妈妈派司机开个商务七座过来,带班上几个考北电孩子出去搞“玄学事业”。
重庆城中,每逢大考之前,香火最旺必然是老君洞。
今天天气片晴朗,又是周末,老君洞道观内挤满人,围在香炉旁边点香,红烛泪垂地。
几个人刚走到门口,潘言找到卖香地方,带着大家过去。
“什很好?”谢执有点不明白。
“说过。”严肆把手从石头台子上收回来,垂在膝盖边,“你愿望都是由来实现。”
严肆:“刚才阴差阳错,你算是拜,
谢执许完心愿,忍不住又想到——毕竟自己只请三炷香,却要保佑两个人,这说来似乎有点不对。
谢执闭着眼睛,重新道:“如果只能保佑个人话,那就保佑严肆吧。”
道教拜法和佛教略有不致,但总来说,都是先上香,再叩拜。
谢执把三炷香插进香炉之中,三股青烟冲上九霄同时,谢执也转身,跪到长久放在外面,石头雕刻参拜台子上。
石头雕刻台子非常坚硬,谢执跪上去时候,手本来准备给脑袋垫下,但放位置不太对,磕头时候,头不会碰到手背。
请香人众多,大家自觉地排成队,按自己所需和财力购买。
谢执排在严肆前面,刚刚请完三炷香,轮到严肆,严肆却往旁边闪,将机会留给排在他后面人。
“你不求吗?”谢执手捧香,问严肆。
“不信这个。”严肆笑,“全家,都是唯物主义。”
其实谢执好像也没有信仰,只是大家都说要来然后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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