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梯教室座椅是翻转式,谢执站起来,弹簧拉着椅子座往椅背上撞,发出声清晰撞击声音。
此时是上课前分钟,全教室都在玩手机,教室中非常安静、
任课教师早就到前面,正在整理讲义,冷不防听到这声,和全班起抬起头,看向谢执那边。
“同学?”任课老师问,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……”
谢执“哦”声,不高兴地叉起右边最后块属于严肆月饼,小叉子捏在指尖,想想,转过头,又次看向严肆。
“这周末……”谢执举着那小块月饼,语气有点小心翼翼,“你又要出去?”
“要出去?”严肆敏锐地抓住谢执语气中那小部分属于不甘心部分,笑着转头看他,“谁说要出去。”
“你刚刚……”什意思?难道是自己判断错?
“是们,又要出去。”严肆说。
谢执听是严肆爸爸来电,刚才还准备凑过去脖子默默收回来,把桌上月饼拆开,划拉成四份,谢执规划下,左边两块他吃,右边两块严肆吃。
谢执规划得宜,叉份,放到嘴里面咀嚼——这个月饼是云腿馅,能够吃到糖粒,味道非常好。
谢执没凑过去听,光听严肆应答只能听到些非常简单句子
“嗯”“好啊”“那就这周末?”,单从这些句子,根本无从判断他们在讲什。
唯能够判断就是……有可能自己计划好周末和严肆呆在起,又泡汤。
谢执耳朵通红,赶紧拉开椅子又坐下;刚刚坐下去,就看见严肆趴在桌上,胳膊遮下半张脸,肩膀颤抖。
严肆边笑
谢执举着月饼,还是没明白。
他和严肆待在起时候不怎动脑子,刹那间还没把所有事情按逻辑串在起。
只听严肆喉咙间闷出声笑,抬手,揉揉谢执拢在阳光中发丝;然后低下头,趁谢执不注意,把他举起来那块月饼叼而走。
“中秋节要到。”严肆大嚼月饼,道,“跟回去见个父母?”
谢执看看严肆,又看看自己手中空空荡荡叉子,最后看看严肆放在桌上手机,瞳孔微微张大,下意识从桌子边站起来。
谢执确实快被严肆宠坏,无师自通地学会无理取闹,在鼻翼之间发出声低低“哼”,举起叉子,叉走右边块云腿月饼。
严肆出去忙,月饼就不给他吃。
严肆举着电话,又和那边简短聊两句,把电话挂,放在桌上。
谢执赶快把月饼吞下去,转头问:“你爸爸电话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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