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执:“……别说严肆,也不是很明白。”
冬天气温是零下几度,潘言哭得冒鼻涕结冰,十分不体面,却还继续哭:“你们不懂——当时在你们那个舞台剧下面看得多羡慕。”
“当时只能做观众……呜呜呜。”潘言哭嚎,“但是现在呢——嗝,是们作品!!!们三个作品!!!能不激动吗??”
“激动激动。”严肆感觉自己扛着袋巨沉米,还是袋回哭米,简直不知所措,“行潘大导演——有感言,留到拿奖时候再说不行吗?”
潘大导演没回答,脑袋垂着,不说话。
这顿饭到最后,潘言反正是喝高,又说周亚今晚要通宵赶作业不能打扰他,谢执和严肆只能边走个,扛着他走出羊肉馆。
还好雪停,不然怎都不可能把这个醉汉拖走。
老板在门口吸烟,看到二拖这幕,非常不屑地切声,等人出去后,直接把门拍上。
拍门声音在胡同回荡,极具嘲讽意味。
谢执和严肆扶着潘言慢慢走,黄色路灯照亮地上白雪,未有人走过路上只有三串整齐脚印。
“……你不要告诉沈飞语是干这件事情。”李依依很不信任地看眼沈飞语。
“能胜任!”沈飞语委屈巴巴。
“也觉得飞语能胜任。”谢执连忙安慰。
“你不准说但是……”沈飞语说。
谢执楞下,说:“不过……”
严肆和谢执通过拖拽方式找个酒店把潘言扔进去,忙活晚上,感觉自己不像是捡个兄弟,倒像是捡个爹。然后又过个星期,趁着没有放假,这位爹开始统领他
潘言脚深脚浅,潜意识中还不敢占严肆老婆便宜,整个人往严肆身上倒,严肆被他倒得苦不堪言,拍他脑袋,怒道:“好好走路!”
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潘言并没有好好走路,而是给严肆表演个当街痛哭。
这下就不得,整个街道都回荡着潘言哭声,在北风之中如诉如泣,宛如男鬼哭嚎,非常吓人。
“……”严肆无语,“你哭什?”
“感动,高兴,兴奋!”潘言泪流满面,边哭边说,“你能明白吗?”
沈飞语:“……”
“不过,这次们找另外个人来干这件事情。”谢执说,“至于那个人……”
谢执话被推门声音打断。
门缝之中,个女生顶着头雪走进来,肩膀上和发丝间都是雪花,鼻尖冻得通红,绒裙长靴搭配起来,显得很乖很可爱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许巧笑笑,“来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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