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倒没有。”
晏龙顿
顿，补充道，“不透明，但能穿墙。”
很反科学，不愧是幽灵。
“其他线索呢？
知道肯定有。”袁仲夏抱着手臂靠在墙上。
晏龙沉默
阵，终于从屏幕前抬起头：“他是个很奇特
存在，不是人，但又像人。”
袁仲夏愣，然后问：“基地在小时之前，把寻找‘幽灵’命令提高序列，要求加急加快，出什
事？”
作为特别执行队队长，有权限知道这些，只是袁仲夏这天太忙，到现在晚饭都没能吃上口，机密内容又不能在通讯频道里交流，腕式电脑只能用来汇报任务跟处理资料，反正要跟晏龙交接任务，索性过来问问情况。
“听说你抓住个嫌犯，他说什？难道这场袭击跟幽灵有关？”
袁仲夏没有亲眼看到，照样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毕竟现在不是关心都市怪谈时候，次声波武器来历，袭击商都目，才是重中之重！
这种无意识“整容行为”，同时也增加“辨识度”。基地里对晏龙比较熟悉人，眼就能把他认出来，不管晏龙用谁身体。
“还没回去？”袁仲夏加重步伐，从口袋里摸出根烟。
烟很普通，十块钱包老牌子。
“要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咳咳。”
这话从晏龙嘴里说出来，那是真怪！
袁仲夏从嘴里拿下烟，尴尬地问：“除此之外？你在看商场里工作人员名单吧，怎？怀疑幽灵藏在其中？”
晏龙语调平淡地描述遍小巷遭遇幽灵全部过程。
这大概是AI通病，晏龙也继承，无论多激动人心战斗，只要被他说出来，都是平铺直述打报告模式，让人听想打瞌睡。
幽灵又没犯罪，抓他干嘛，为索赔损坏监控摄像头吗？
晏龙想想，对袁仲夏说：“抓住那个人称幽灵为‘恶鬼’，其实他并不相信世界上有恶鬼，直到亲眼看见幽灵。”
袁仲夏眉头皱，用粗口方言骂道：“什瓢蛋子！”
听起来像是信仰邪教恐怖组织，这种人最是棘手，也最麻烦，有个算个统统不能放过，否则遗患无穷。
“所以幽灵是长青面獠牙，还是血盆大口，让那个瓢蛋子看到之后大叫恶鬼？”
晏龙没说话，沉默地接过烟，抬手夹在耳朵后面。
袁仲夏又灵活地拆出根，叼在嘴里，也不点火，就含着过瘾。
他含糊地说：“所有医院都装探测器，这样做就能找到幽灵？”
“不能。”
晏龙回答得快而干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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