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扫一眼父兄等人,叶岚没有马上同意,也没有否定,只是提出合理的怀疑,不管什么时代,生意做到管家那样,背后肯定都是有人的,从他们能坚持三四年就能看出来,为何那些人没有坚持护着他们?还是说,对方的身份远远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?
“如果不是有人护着,我
“你又是个什么状况?”
懒得再搭理他,天听战已经抱着长孙无忧去旁边哭了,叶岚干脆找上了管仲生,他应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。
“啊?”
明显没料到他会突然询问,管仲生一愣,随即连忙直挺挺的跪下:“回禀主子,管仲生的确是奴才的本名,奴才本是随州富商,手中掌握着十数条直通各国的商线,百余支常年往来各国的商队,皮草珠宝等买卖管家可以说是垄断了大明龙朝一半左右的进出,距今三四年前,有人经过随州知府搭上管家,试图购买我手中的商线,对商户来说,商线就是我们根基,怎么可能轻易让出?”
“可经过将近一年多的接触,大概猜到对方肯定非富即贵,不是我一个普通商户能招惹得起的,无奈之下,只能低价让出几条利润较低的商线,谁料,对方竟食骨知味,接下来的两年不但强行以难以想象的低价购买了我们手中所有商线,还打起了商队的主意,从去年到今年初,我几个兄弟和已经成年的长子但凡出门洽商,无一例外,全都负伤而归。
几个月前,官府的人突然冲进管家,以表面经商,实则通敌卖国的罪名抓了管家所有人,为了保住妻儿和族人的命,我只能交出仅剩的商队,那些人虽然如约洗清了我们的罪名,却逼迫我们写下卖身契,卖身为奴,主子,我不敢奢求报仇雪恨,只希望你能将外面的生意交给我,让我有机会到处走动,找到不知被卖到哪里去的妻儿和族人。”
沙哑着嗓子说完,管仲生含泪给他磕了好几个响头,如果不是因为长孙无忧和天听战,他不会老实交代自己的身世,但他也的确没什么坏心眼,只是希望借由外出经商,找到流落在外的妻儿和族人,作为回报,他也会努力把他们的生意做大做强。
强抢别人的东西还要逼他们卖身为奴,这天下还有天理吗?
闻言,叶家上下无不动容,他们毕竟是农户,见识浅薄,完全没办法想象,人为何可以恶毒成那样,官府说抓人就抓人,说放又放了,显然也是一伙的,难道他们普通老百姓遇到这种事的时候,就真的没活路,只能任人宰割了?
“按照你的说法,管家背后应该也有*员庇护才对,他们就没有护佑你们一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