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翻动手上诗集,当众把赠花卿完整版念出来,听到这里,但凡不是个傻子,都嘛知道贺陵恐怕是真剽窃某些未知大能杰作,不然人家拿出诗集上怎可能有他今日即兴之作?甚至连他没念完诗都能补充完整?
“不,不可能,没有剽窃,你究竟是什人?为何如此害?”
这无疑是大型社死现场,贺陵比谁都清楚,绝对不能承认,当即指着他疾言厉色质问,试图以此蒙混过去,现在他脑子里乱得很,唯能想到也只有这种办法,可他没注意到是,直抱着他天听珩,不知道什时候竟松开手,甚至远离他些。
“碰!”
“这到底是怎回事?为何这本宋词上有许多诗词都是你曾经作品,可上面作者完全不是同个人,更不是你?”
天听宏巴掌趴在椅子扶手上,拿着宋词厉声质问,难道他之前所作诗词都是剽窃?只要想到这个可能,他就忍不住脑袋阵阵发昏,谁给他胆子,竟如此肆无忌惮?
“不,不是,父皇,没有,真没有,那些诗词都是自己作,你相信···”
居然连宋词都有,而且父皇已经看完,贺陵身形不稳,摇着头连连否认,委屈泪水不受控制滚落脸颊,怎会这样?明明直都好好啊,怎突然就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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