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贺州两口子都疼贺陵,他自己又是皇城第才子,深受珩王宠爱王君,对弟妹也出手大方,他们自然兄友弟恭,可现在,他害得将军府被申饬,害他们全都没法出去见人,他们心里能没点儿想法?
如今贺陵又害将军府丢兵权,害贺州在同僚面前受尽屈辱,连皇上面都见不到,彭沅还如此护着他,甚至逼得贺州说出休妻话来,他们心里能平衡?
“说你要是再护着他,就休你!”
既然已经说过次,再说次也不是什难事儿,贺州挥去那点儿不自然,态度越发强势,贺陵曾经也是他最疼爱儿子,可那点儿疼爱跟兵权和他自己颜面比起来,显然微不足道。
“你,你敢?!”
“啪!”
“你究竟在干什?”
护国将军府,贺州见到贺陵狠狠给他巴掌,因为他剽窃他国圣贤被戳穿,底下兵将几乎沦为三军笑柄,当时他就隐隐感觉要遭,果不其然,很快威远候就带着皇上圣旨来,勒令他交出兵权,虽然他能力有所不足,却也知道,手里那点儿兵权无疑是他们最大底气,可···短短两个月,底下兵将就全部叛变,没人再愿意追随护国将军府,另边,威远候又不断逼迫,最终他不得不交出虎符,快马加鞭从边关赶回来。
即便如此,他苦难也没有结束,回到皇城,他连家门都没进,第时间就入宫面圣,可皇上根本不见他,今儿他去早朝也被拦下来,直卑微等到朝会结束,结果还是没有见到皇上,此时看到罪魁祸首,他能不恼羞成怒?
“老爷你干什?”
彭沅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,眼眶迅速泛红,眼泪
贺陵脑袋都被打偏过去,白嫩脸颊看着看着就肿起来,彭沅见状赶紧上前护着他,她总共为贺州生育四个儿女,其中最心疼非自小被抱错贺陵莫属,这些年别说打骂,她连重话都舍不得对他说,即便发生剽窃他国圣贤之事,害护国将军也惨遭连累,还被皇上下令申饬,她依然不怪他,唯有还是心疼,当年要不是公公拦着,她早就让人杀那些胆敢抱错她儿子农民。
“干什?你怎不问问他都干什?彭沅,你再护着他,,就休你!”
想想失去兵权,以及这两天遭受屈辱,贺州气得胸口急速起伏,连休妻话都说出来。
“你说什?”
短暂怔愣后,彭沅不敢置信看着他,同样聚集在大厅里贺锦兄妹三人也忍不住皱紧眉头,看向贺陵目光多少有些隐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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