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再给你次机会,说,到底是怎回事?”
天听宏不是蠢,他早就知道叶岚真正身份,如今他以真面目示人,想必已经被贺家人认出来,看他们个个瘫在地上,身上还有血迹,显然是已经闹过场,莫非他们还拿叶岚当曾经那个可任由他们搓圆捏扁少年?否则以国师夫夫跟战儿交情,又怎可能在他婚礼现场为难他们?
越想越觉得有理,天听宏脸色也越发难看,天听战是他嫡长皇子,居嫡长者必正储位,若非他自己百般拒绝,他毫无疑问就是大明龙朝下任皇帝,岂容臣下如此放肆?
“这,这···”
贺州这大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们开始只是觉得叶岚有些面善而已,最后怎会搞成这样,从他们认出他是谁,切就好像已经脱离轨道,妻子咆哮与辱骂更是让他张不开口,真要老老实实说出来,不用怀疑,他们恐怕就真要玩儿完。
皇室亲王与国公府嫡子大婚,有资格前来观礼不是皇室宗亲,就是勋贵权臣,此时此刻,他们无不打从心底里羡慕公子淳,虽然皇帝早已昭告天下,很快便会推广修行之法,以他们身份地位,无疑都将会是第批修行之人,可修行道,有没有师尊完全是两回事儿,谁又不想有个什都懂师尊手把手教导呢?可惜,国师府太高冷,他们递交拜帖,无例外,全都如泥牛沉海,他们就是想巴结下都难,更别说是拜他们为师。
“贺州,你们是怎回事?存心搅战儿婚礼不成?”
午时将近,迎亲队伍就要回来,天听宏面色沉,满是不悦问道。
“陛下冤枉,末将不敢,末将只是···只是···”
闻言,始终低垂着头贺州连忙跪爬着转向他,话说到半,视线畏惧扫向南明渊夫夫,话里话外,不无委屈,活脱脱就是在告诉皇帝,南明渊二人仗势欺人,刻意磋磨他们,众人见状或皱眉或撇嘴,如此把戏也敢拿到这种场合卖弄,他是真嫌命太长不成?
“老三,他们是你岳家,你来说。”
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十有八九是猜对,天听宏面色不禁
“碰!”
“放肆,有话说话,吞吞吐吐,成何体统?”
明知道他是什意思,天听宏却假装看不懂,猛地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。
“末将该死,皇上息怒!”
显然没料到他竟是如此反应,贺州吓跳,连忙磕头求饶,跟他打着同样主意彭沅母子几人也吓得浑身僵硬,大气都不敢出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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