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意也感觉到
，好像半边牙根都肿胀起来，貌似还出血，痛得他直皱眉。牙痛这种事情可是难以忍受
折磨，有时候半边脑壳都跟着
起针扎似痛，恨不能往墙上撞。
难道是上火？那也够倒霉…
夏意思绪又飘走，没仔细想塞壬刚才突兀对他举动。这
说起来虽然很古怪，但是人鱼并不是人，夏意当然没想到太多，而且很可能这条人鱼自己也搞不清楚这里面含义，只是误把他当成同类。
夏意觉得塞壬发现之后，就会离开。
他还是会个人活下去。
当时找不出原因，就好端端个个全身乏力，然后身上到处是血点，站不起来，最后出现各种炎症发高烧死掉，那时候东西方不沟通，其实郑和下西洋时候，随船人都没有得过坏血症。”
那是当然，不是打仗，也不是那些亡命之徒冒险，而是去宣扬明朝强大，船上什东西没有不是航行必需品都带许多，中国人总是食不厌精。
“
们除水，鱼肉，和些罐头饼干之外，水果与蔬菜都很久没有吃过，大约漂流在海上最早几天们还喝过些瓶装果汁，里面勉强算有些维生素C，但再拖下去——两三个月以后，如果们找不到水果与新鲜蔬菜，手边又没有药话，坏血病就是绝症！”
所有人都沉默。
海上，夏意迷迷糊糊半睁开眼，但是身上点力气都没有，明明没有太阳，却觉得眼前发花。其实他是饿醒，胃又在隐隐作痛，而且古怪是，这次他连牙也痛。
疲乏感觉只被夏意归咎为异能使用过度，他虽然很想爬起来吃东西，但迷迷糊糊，居然又睡着。
喉咙干涩得有些难受。
嘴里还有股血腥气，夏意费半天劲，伸手想抹。
这时唇上凉，夏意吃惊睁大眼睛，塞壬头发已经完全干，垂在他额头与脖子上，细软轻滑，像是上好绸缎，而探入他口中舌头暧昧又温柔舔着他齿缝。
骤然，塞壬抬起头。
是血味道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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