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处膝盖上摩擦伤,恰巧说明死者死亡前可能是跪姿。
看顾言琛不解其意,沈君辞进步解释:“养鱼时候,水非常重要,般养这种渔场鱼,都会在家里备些渔场里水,防止鱼换环境,忽然致死。鱼在水里待个几天,等适应,再换入鱼缸之中……”
顾言琛明白过来:“方正荣别墅里说不定就有这样地方,也许是个浴缸,也许是做个小鱼池……”
“后脑和膝盖上伤可能是有人抓着他后脑头发,把他按在水里时留下。”沈君辞又推论下去。
顾言琛听他说到这里,仔细思考片刻,开口道:“大概明白是怎回事。上游处现场应该是个幌子……”
沈君辞安静瞬抬头道:“没事,汤都凉,没烫到。差不多吃好,擦擦就行。”
他觉得自己有点突兀,脑中却忽然回想起让他觉得诧异话,“你说他家里有个水族箱养很多渔场鱼?”
顾言琛嗯声。
沈君辞忽然想通:“这样溺液问题就可以解释,方正荣也许并不是在河边淹死,而是在家里被淹死。”
他在之前直觉得这个案子有哪里有点说不出奇怪。
痕迹。服药也是同样道理,只要被下药物,血检,毒检就会发现,可是这些都没有。他尸体上只有脑后有处轻微挫伤,膝盖有些擦伤。”
“也许还有别实施方法吧。”顾言琛说着。
随后两个人又交流些案件细节。
顾言琛给他详细讲在那家中见闻,他回想起那个别墅,就想到那面影壁。
“他们家里有好大个水族箱,里面养很多方正荣从渔场钓到鱼。”
听沈君辞提供这些信息,顾言琛脑中忽然有想法,只是这些目前还是他推测,需要实证来证明。
说到这里,顾言琛手机响,他站起身问:“你刚才
方正荣是淹死没有错,但是地点有所不同。
在溺亡之中,大部分是靠溺液来断定死者死亡区域。
溺液不同,淹死地点就不相同。
但是有时候,需要转换思路。
溺液相同,只是说明水质相同,受害人也有可能是在不同地方淹死。
沈君辞听到这里,勺子没拿稳,汤泼出来些,正中衣服前襟。
他伸手去拿纸巾。
顾言琛却先他步,抽纸巾帮他擦着衣服:“没烫着吧?”
被他手触,沈君辞忽然反应过来,他嗖地起身,伸手用纸巾捂住胸口。
顾言琛把他反应尽收眼底,沈君辞反应有点大,让他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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