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很久,她后来离开那家工厂,迅速脱离那个环境,可是现在想起来,还是令她窒息。
精神上凌迟会让人每天都如坠寒冬,这样日子定很不好过。
韩子爱握起纸杯,喝口水,低下头蜷缩起身体,那是个自保护动作,像是在安慰过去自己。
“那时候还曾经卑躬屈膝,想要融入她们。幻想着有天起床,她们就会接纳,对好。直到离开那个环境,才明白,原来错并不是。”
“被欺负时痛苦不堪,是妈察觉到不对,让换份工作。那时候失眠,心悸,就算如此,还想要再坚持下。”
样称呼明显带有贬义
“还有次,周颖颖收到个发卡,那个发卡是她妈妈送给她生日礼物。从小到大,她母亲没怎想到过她,更是很少送她生日礼物。她开心地每天戴着。”
“后来有天,孙雨诗故意买几个模样盗版发卡,然后发给车间里她那些同乡们,每人个。周颖颖当时脸色就变,把自己头上发卡摘下来。然后孙雨诗还假惺惺地去和周颖颖说,‘觉得你戴着好看,就给她们买是和你样款式。’”
这样做就更过分,单纯是在恶心人。
沈君辞专注听着女孩描述,微微皱眉。
“妈发现异常,抱着哭。说钱哪里有人重要?差工资大不爹妈补给你。他们宁可看着挣得少点,也希望快
韩子爱描述那些事情都是些看起来不大小事,时间线也有些凌乱,基本是想到什说什,顾言琛尽量启发她,把时间地点等细节说得详细。
听会,沈君辞在旁问:“你也曾经被这对待过吗?”
这个问题听起来和眼下案件无关,却可以让面前女孩说出更多隐情。
韩子爱点下头,眼睛里闪泪光:“也经历过段,孙雨诗不知道为什盯上,让去给她洗袜子,在厕所里,边洗边哭。她还曾经因为瑕疵率没合格,借口拖整个车间后腿,让在储藏间里做两百个蹲起。第二天走路,腿都在颤。”
她说到这里擦下眼睛,不愿意回想那些经历:“当在被这对待时候,首先怀疑是自己,是不是做错什,那种感觉,很难形容……所有同事都去做件什事,唯独丢下你个人,真很难受。她们会背着窃窃私语,不和起吃饭,像是躲避瘟疫样躲着。她们有共同秘密,却是被排斥在外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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