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疑人有着自主能动性，死者是他们甄选
目标，犯罪方式，犯罪时间都是他们自己决定，对于死者，他们带有明显愧疚，他们也知道杀人是要付出代价。
“
感觉，他们是被洗脑
，在洗脑后，把杀人当做自己
个使命，当做解决问题方法，甚至说是……”
沈君辞说到这里顿住，他在脑中拼命搜索着词汇，用以形容那种古怪感觉。
他沉默片刻开口：“当做他们理所应当完成工作，就像是个员工，在完成自己KPI。”
说着这些耸人听闻话，沈君辞俊秀脸上却片平静。
大部分人听这样话肯定会嗤之以鼻，觉得是天方夜谭。
所以，究竟是怎样力量，能够让个正常普通人，失去理智，变成魔鬼？是什
让他们变成杀人不眨眼死士，而且杀人以后坦然面对死刑，还对秘密守口如瓶？
顾言琛皱眉思索。
如果不知道这些案件背后事实，不知道这些人杀人背后动机，他们就无法得知真相，更加无法阻止更多凶案发生。
顾言琛思考这段时间，沈君辞直安静坐在旁，他低头又喝口茶，抬头道：“有些想法……”
可是这只是他推理，没有任何实证，而且在这其中好像还缺少重要环。
如何说服人们心甘情愿地为他们杀人。
顾言琛也说不准，那个点关键会是孟师吗？
这是教唆犯罪吗？
他还记得上个案子之中，赵梦安是被教唆之后才犯下不可饶恕罪行，可是赵梦安内心里本身就有恶面。
顾言琛沉思，这点他也有
顾言琛侧耳听他说着，当他觉得自己走入死胡同时，听听别人想法，也许可以帮他打开思路。
沈君辞用修长手指，摩挲着杯沿。
“首先觉得，这些人杀人念头，源自于他们内心。所以这应该不是普通雇凶或者是买凶，也就是说，这些人都是自愿杀人。”
顾言琛点头，对此表示赞同。
在对这些凶手审问之中，他可以得出结论。
这几个案子凶手不同，这些凶手就算不是绝对好人，至少都是普通人。
即便是有金钱诱惑，正常人都是知道，杀人是要付出代价。
教唆，洗脑，操控人心，这些词汇说起来特别简单，但是想要做到却很困难，特别是去洗这多人脑。
杀人这事和传销也不样，毕竟传销只是谋财，人们有自己道德观，很难做出杀人行为。
就好像有人说，“能够让你心甘情愿地去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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