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正浩说：“鱼饵和鱼，都是掌握在钓鱼人手里
。”
他停下
动作，看向把自己引入地狱师哥。
他已经辨认不出他人形，眼前是个彻头彻尾魔鬼。
有瞬间，他甚至有冲动想要杀他。
裴正浩转头看向他：“看什
看？挖坑啊！你要是当初不求着
给你介绍工作，让帮你借钱，也不会到这
步。旦进这个门，就是辈子事，你不会还幻想着出去吧？”
他颤声说：“她不是你女朋友吗？”
“就是演戏罢。对她没有什感情。而且人又不是杀。”裴正浩看着地上袋子道，“这些女，都是活该，贪便宜租什高档房子，想着什天上掉下来个多金英俊男朋友，这世界上怎会有便宜又好事情？”
他咬着牙，默不作声挖着坑，那些女孩就算是有点天真好骗，这也不是她们该去死理由。
她们从未做错什。
就像谢雨娜，她只是租个房子，交往个男朋友。
，可是其他人却是副习以为常表情。
李阳叫人过来。
几个小时以后，尸体就被轻车熟路地处理好，公馆里继续正常营业。
那晚他还被指派去埋尸体工作，那个袋子有点沉。他摸下放在袋子里东西，有部分是圆形，那是女孩头，已经变得面目全非，鲜血淋漓。
他和师哥裴正浩把车开到城北荒山，他们去山上挖坑，准备掩埋部分尸块。
他对师哥道：“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。”
他还记得这位师哥过去在学校里学生会任职，经常为学生事跑东跑西，他家境也不好，每天吃饭只点几块钱素菜，他喜欢穿白衬衣，篮球打得很好，很多女孩都暗恋他。
这座公馆把他
他问：“警察不会查吗？”
裴正浩说：“你不知道公馆会给分局那边每年塞多少钱？而且会有清道夫打扫干净切痕迹，她死只会被当做失踪案，你知道这个城市里年会失踪多少人吗？很快人们就会把她忘记。”
他用手擦下眼睛。
裴正浩嘲讽他：“哈哈，你居然哭？你不会怕成这个样子吧？”
他低着头，继续挖坑没有说话。
夜黑风高，片漆黑。
陪伴他们只有声声虫鸣。
裴正浩轻车熟路，选个位置，他们就从后备箱里拿出两根铁锹。
在挖坑过程之中，他手直在抖，手心出汗，黏黏，他不敢低头看，感觉沾染都是女孩血。
裴正浩非常熟练，叼着根烟说：“这都是今年玩死第三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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