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佳悦虽然离家出走过几次,但是那些都是有准备时候,现在在这片黑暗里,她浑身湿透,迷失方向,身无分文。
方佳悦打开手机,只有格电,她下子有点慌。
家她是不敢回去,那现在,她应该打给谁?
老师?同学?可是她离家出走时已经麻烦过他们,那些学生家长都暗自叮嘱自己家孩子,不能再收留她。
她上次离家,是在附近个二十四小时汽车站窝半宿。
“好啊,你有本事就杀啊!”张富民歪歪斜斜地走过来,想要夺她手里刀。
方佳悦手抬,张富民就去抓她手腕,方佳悦随着他动作,低下身,用个千斤坠往后躲,张富民就紧紧拉着她手。
就在这时,方佳悦借力拉张富民,像是兔子样跳起来,膝盖冲着张富民两腿之间就顶出去。
这是她在网上记下来招防身术,她怎也没有想到会有使用这天。
这是招声东击西,张富民在酒醉之中,没有反应过来,随即发出嗷声惨叫。
清荷那个糠咽菜生活在起,这样日子过得越久,他心里就越是不平衡。
廖清荷平时经常生病,他才是家里主要收入来源,是家里顶梁柱,她们都是依附他生活,是他养活他们。
如果他把这娘俩扫地出门,她们就连房子都没有,学费都交不起。
家人,她还能闹到他坐牢不成?他有钱,可以请律师。到时候他就说是她勾引他,是她自愿为要零花钱才和他睡!
今天晚上,廖清荷正好不在,他根本就有恃无恐!
打给警察吗?她忽然想起上次给他留电话那位警察。
方
“小兔崽子!老子弄死你!”张富民骂骂咧咧地,疼出身冷汗,他站不稳,下子跪倒在地上。
方佳悦不管他,果敢地从他身旁跳过,转身打开房门就往外面不要命地逃。
楼外下着大雨,电闪雷鸣着,方佳悦只穿着睡衣,外面披件校服,她边哭边跑,大雨很快就把她淋湿,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雨里。
等她反应过来,她已经站在大街上,跑出去两个街区。
周围片漆黑,只有路灯照在湿润柏油路上透出光亮。
想到这里,他甚至觉得方佳悦倔强与反抗都别有趣味。
想要,想要得到她……
张富民借着酒劲红着眼睛,牢牢盯着自己猎物,步步临近。
方佳悦慌:“你!别过来,你过来就杀你!”她把手里小刀乱划着。
那样小把刀,在张富民眼中宛如玩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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