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晨低头把脸埋在寒湛手臂里，只露出红红
耳朵尖。
咱就不能忘记磨石头这件事吗！
还好寒湛知道冬晨非常害羞，再逗下去恐怕要生气
，他给冬晨准备吃，就出去。
直到寒湛游走，冬晨摸摸被他亲过嘴角，脸蛋又开始发烫。
他端起贝壳碗，游到海城上，往水里撒着鱼食，撒到
半，碰到原溪从前面游过，冬晨扬手喊道：“原溪哥哥。”
“没有为什
。”寒湛缓缓说，“第次见到你时，就觉得这条小人鱼很可爱，只有巴掌那长。”他还没见过这娇嫩小人鱼，总是忍不住对他好。
当然寒湛也胆怯过，当得知小人鱼有别小伙伴后，便疏离他。然而他小人鱼却偷跑出来找他，被他拒绝后，还委屈地扁着嘴巴哭起来。
从那以后，这条娇嫩小人鱼便住进他心里，让他再也放不下、离不开。
冬晨犹豫着开口道：“爸爸说，你答应过他们，要等
成年，是真？”
寒湛抬手抚上他侧脸，神色温柔至极，“是真。”
原来繁衍期难受时，可以磨石头。”
冬晨赶紧去捂他嘴巴，几乎是求饶道：“哥哥你别说。”再说磨石头这事，他羞得都想去撞石头。
“你不是不记得吗？”寒湛眼里有笑意带过。
冬晨气得脸红，“记得。”
寒湛意味深长地说：“原来崽崽是不想负责，昨晚难受时还缠着哥哥帮忙，结果醒来就想把哥哥用完就丢，哥哥太伤心。”
原溪游过来。
对上原溪带笑眼眸，冬晨有点难以启齿，他脸红扑扑问道：“原溪哥哥，繁衍期这段时间，你会觉得难受吗？”
原溪轻笑，他还以为冬晨要问他什，害羞成这样。他说：“偶尔会，不过还好，忍忍就没事。”
“像艾瑞叔叔他们这些强大人鱼，在繁衍期会比较难受。听艾瑞叔叔说，要是真
冬晨很慌乱，“哥哥，不知道。”
他以前从未喜欢过谁，他可以拒绝任何人鱼，但他拒绝不寒湛。
寒湛舍不得叫他为难，“没关系，只要晨晨不要躲避，行吗？”
“好。”
“难受就叫，不要去磨石头，会弄伤。”
冬晨眼睛彻底不知该往哪看。
突然这时，寒湛凑过来，在他嘴角亲口，“晨晨，跟结为伴侣好吗？”
冬晨心跳倏然乱，他捂捂眼，深深呼吸口海水，平复下害羞情绪，他看着寒湛，认真说：，“哥哥，你喜欢？”虽是疑问，语气却很肯定。
寒湛点头，“喜欢。”
“为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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